回到餐館後,張路便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晚飯,五個大男人和一個小諾諾快吃完晚飯的時候,張嘉瑤才剛剛到。
等張嘉瑤吃完飯,帶著諾諾去洗澡的時候,張路才稍微能夠喘口氣,站在餐館門口休息,但是感覺上張路不是在休息,反而像是在思索些什麼。
還在打掃餐廳的李勇,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又心不在焉地看著張路。這個師父雖然平時也是孤言寡語的,但是從來沒想現在這麼深沉過。
從馬越森辦公室出來張路的表情就似乎一直在思索什麼,剛才諾諾在的時候表現得還不是這麼明顯,現在閒下來了才給人一種思緒特彆沉重的感覺。
李勇越想越不對勁,心裡麵一直癢癢的,有許多疑惑都沒來得及問清楚張路,但是一路上看見張路一直在思考也不好意思打斷他,現在正好有空了,李勇決定過去問一下。
把抹布丟在了桌子上,李勇撇開小軍、大龍、小龍三人,獨自走向餐館門口。
張路修為如此深厚,又怎麼會感受不到背後向他走來的人呢?
“怎麼了?”張路轉過身,沒等李勇發問,率先問了一句。
“師父……我看見你好像一直都在思考著些什麼……是不是你想到仇家是誰了?”
張路舌頭在嘴裡卷動了幾下,冒出了三個字:“卞工子。”
從馬越森辦公室出來到現在,張路設想了許多仇家,但是隻有卞工子的嫌疑最大。
一開始張路懷疑雇傭殺手的是最早開始被張路打殘的蔣老虎,但後來想想不對,蔣老虎早已經被張路打殘,逃到國外去了。而且現在在鵬城新安堂實際控製權已經落到了張路手中,他早已經沒有了勢力。
接著張路想到了鵬城其他幾個區的那幾個社團大佬,但是這群人急著巴結張路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想陷害張路。
況且和他們的幾次見麵後張路可以肯定這幾個人對武者的認識非常淺薄,認識的武者並不不多。
退一步來講,即使他們想要殺死張路,以他們在武者界的人脈又怎麼會找到隱藏得這麼深的白榮金的呢?
下一步排除的是孫宏宇和謝興侯兩個雜碎。孫宏宇和謝興候在彆墅那晚受到李勇的驚嚇太大,在早已經臣服在了張路的武力之下。
而且聽張嘉瑤說他們親自到魅力金座給杜老六道歉也證實了這一點,他們連麵子都不要了都要向杜老六道歉這就說明了他們對張路徹底地服從了。
而且他們的勢力裡麵終究沒有見過武者的出現,即使是孫宏宇最頂尖的保鏢團隊也隻是一群普通人,所以他們也不可能找到白榮金給他們當靠山。
若想找到白榮金雇傭殺手對付張路,張路猜想此人一定是有著豐富的武者人脈的。他又聯想到了在香江碰到的那個對張嘉瑤滿肚子壞水的錢少。
這個錢少當時找他對質的時候旁邊可是帶著一個保鏢的,而且還是個武者,但是後來馬越森也承認了這個武者是他找給錢少的,並不屬於白榮金的人。
而且錢少人在香江,想找到鵬城的白榮金並不容易,按照馬越森的推斷,錢少很有可能隻認識他一個武者界的頭頭。因此這個始作俑者是錢少的可能性也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