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管自己張嘴就說,其實她根本不知道今晚一號彆墅的晚宴具體什麼情況。
無非是,站在女人身邊的男人確實有家底,屬於南江市上流階層,所以昨晚男人在徐孝元的宴會上,收到了邀請,而今天又收到了何宗門發出了邀請卡。
彆的都不說,光憑著卡片上“何宗門”的標誌,就已經足夠彰顯這張邀請卡的厚重。
“看清楚了沒有!”
女人得意萬分,繼續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求饒的機會,給我跪下,大喊三聲你們是窮鬼,我就放了你們。”
徐曉晴此時沒心思理會女人。
她的腦海中在分析著女人的話。
很快,她明白了。
趙凡把晚宴的事宜全部交給了何宗門,所以現在收到邀請卡的人,都以為今晚的晚宴是何宗門舉辦的。
再加之,昨晚在徐孝元的宴會上,是由何峰首次宣告今晚一號彆墅的晚宴,所以自然就被人誤以為,是何峰要喬遷。
“嗬嗬,原來如此……”
徐曉晴臉上浮現一抹嘲笑,問向女人:“你們昨晚是不是去參加過徐公子的晚宴?”
女兒一甩臉,顯露出高傲的姿態。
“哼,當然,我們可是上流階層,徐公子的晚宴,我們當然可以參加。”
說著,女人又盯著徐曉晴打量了一番,繼續道:“昨晚我好想沒見到你,你果然不是上流階層。”
女人也不屬於上流階層,但她沾了男人的光,昨晚被帶進了徐孝元的晚宴之中。
她知道,南江市所有上流階層都出席了徐孝元的晚宴,而徐曉晴不再其中,所以女人更加篤定徐曉晴是個窮鬼。
徐曉晴淡笑:“我確實跟你不在一個階層。”
女人挑眉道:“那你還不快趕緊跪下求饒,信不信我們請何峰師叔過來治你死罪,你該知道,得知何宗門就是死路一條!”
徐曉晴很淡定:“嗬嗬,好啊,那就麻煩你們把何峰請出來,看何峰會不會治我的死罪。”
徐曉晴知道何峰的輩分比趙凡低,所以她巴不得女人真的能把何峰請來。
“你,你真不知死活!”女人激動。
她也就是嘴上過過癮。
彆說是她,哪怕是他的男人,也不夠資格清楚何峰,所以此時的情況,女人感到很尷尬。
“怎麼?請不出來啊,請不出來就算了,反正今晚我們還會見麵,到時候我們再看何峰會治誰的死罪。”
徐曉晴說罷,轉過臉,不再理會女人。
女人聽此,不由的惶恐幾分。
畢竟她不是上流階層,所以她聽得徐曉晴這話,驚恐的以為徐曉晴是上流階層,不然如何能有底氣這樣說話。
她看了一眼男人,又一次伸手緊緊挽住男人的手臂,撒嬌道:“你還在這裡發什麼愣啊,你老婆都被人欺負了,你也不吭聲。”
男人的眼珠子一直盯著徐曉晴。
越盯,越是口乾舌燥。
雖然他承認徐曉晴傾國傾城,但他從未在上流階層裡見過徐曉晴。
“小妞,挺能吹牛啊,按你這話說,你今晚也會去參加何峰師叔的喬遷宴?”男人開口。
不是上流階層的人,又如何能參加上流階層的晚宴,所以男人理所當然的認為徐曉晴是在吹牛。
徐曉晴搖搖頭:“我會參加喬遷宴,但不是何峰的喬遷宴。”
“那還說個屁!”男人嘲笑一聲。
不過,看在徐曉晴姿色如仙,男人也已經無心再跟徐曉晴計較,故而,假裝著瀟灑模樣說道:“算了,你們也隻是平頭老百姓,本公子就不為難你們了。”
“嗬嗬……”徐曉晴嘴角淡淡的冷笑著。
男人不跟徐曉晴計較,但女人還想計較。
隻是,女人也看得出男人對徐曉晴有幾分意思,所以她不敢再在徐曉晴麵前耽擱時間,怕在徐曉晴麵前越久,越顯示出她的顏值比不過徐曉晴。
“好,今天算你們運氣好,下次要是再讓我遇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倆個窮鬼。”
女人留下狠話,隨後在男人的摟抱下,走向結賬的櫃台。
徐曉晴心間覺得可笑。
下次遇到,就是在晚宴上,到時候真不知道,是誰不放過誰。
畢竟,心儀的晚禮服被女人搶走了,徐曉晴可不會就此罷休。
此時在南江市的另一邊,凱旋科技所在的大廈樓下聚集了一群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保鏢。
由五輛豪車組成的車隊緩緩駛到大廈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