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的到來讓徐國忠驚恐,卻讓張玉芳歡喜不已。
她正醞釀著要把趙凡的錢占為己有。
之前她還求著趙凡讓她去住一號彆墅,現在,她不求了,她覺得隻要把趙凡的錢財都拿過來,想買什麼樣的彆墅豪宅都可以。
“你來的正好!”張玉芳手裡握著剪刀,嘴角上揚而起。
趙凡注意到剪刀的存在,淡笑道:“乾嘛?想捅死我嗎?”
“嗬,你想得美,我哪能讓你死的這麼輕鬆。”
張玉芳對趙凡已經沒有了懼心,原本她還會忌憚趙凡的何宗門的身份,但現在,她已經對律法癡迷,對“告狀”癡迷,所以在她看來,自己是趙凡的丈母娘,想怎樣對趙凡都可以,而趙凡不能對她如何,趙凡必須要對她孝順。
趙凡覺察到張玉芳的氣場變化,但也懶得多理會,腳步走進客廳,來到沙發前。
徐國忠站在沙發上,他原本是坐著的,但看到趙凡來,下意識的站起身,顯露出的敬畏的態度。
趙凡對徐國忠說:“頭上有傷就彆老站著,容易暈。”
徐國忠點了點頭,坐回到沙發上。
張玉芳拿著剪刀湊過來,“趙廢物,你今天要是不來,我還正打算去找你,既然你來了,那我就有什麼說什麼,你給我聽好了。”
趙凡看張玉芳氣勢如虹的模樣,倒是驚訝了幾分。
“好,我聽著。”
趙凡今天來的目的是要緩和關係,即便徐曉晴已經做好了給張玉芳打官司的準備,可一家人之間鬨到這地步,絕對是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的,所以趙凡願意再退讓一步,隻要張玉芳彆太不知好歹就行。
然,張玉芳可不僅僅是不知好歹。
她開口道:“不知道你和曉晴都不想我回彆墅林園,沒關係,我不回去,但你得把你的錢都交出來。”
趙凡聽此,愣了愣。
徐國忠在旁趕忙站起身,一把伸手抓住張玉芳的手臂:“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敲詐何宗門的人,這完全就是死罪中的死罪,徐國忠原以為張玉芳就是圖個嘴快,在他麵前隨便說說,哪曾想,當著趙凡的麵,張玉芳不僅提出要錢,還是用命令的語氣。
“你,你說什麼?讓把錢給你?”趙凡也確實沒想過張玉芳會提出這個要求,實在是詫異。
張玉芳道:“沒錯,你是我徐家的入贅女婿,你的錢就是我徐家的人,你把錢交出來,往後每個月我們給你零用錢用。”
趙凡笑了:“嗬嗬,我是見過不要臉的,但真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
張玉芳也笑起聲:“嗬,趙廢物,你彆跟我說這些廢話,我可沒再跟你開玩笑,你要是敢不交錢,就我去告你,告你和曉晴不孝,不贍養我們二老。”
張玉芳把“告狀”當武器,但其實,她對律法一無所知。
趙凡搖了搖頭,“我今天來,原本是打算讓你們搬回彆墅林園,並且我和曉晴也商量好,以後密集區的彆墅就歸你們,我和曉晴搬走……”
說到這,趙凡抬起頭,冷冷的盯著張玉芳:“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張玉芳冷笑。
“你個趙廢物,你當我是什麼?乞丐啊,一棟密集區的破彆墅就想打發我?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今天要是不把你的錢都交出來,我就去告你。”
張玉芳此時的心已經膨脹,之前她以自己擁有彆墅林園密集區的彆墅為榮,四處去跟自己的老閨蜜炫耀,而現在卻用“破彆墅”來形容。
徐國忠在旁聽著,心都打顫。
他已經無法理解張玉芳的心思,甚至覺得張玉芳有些可怕。
趙凡也有是無語了。
心想,你他媽都在這裡搶劫我了,還要去告我?
“張玉芳,你能不這麼愚蠢嗎?”趙凡問。
張玉芳怒道:“趙廢物,你還要說這些廢話是不是?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抓你,彆以為你是何宗門的人就了不起,就算你何宗門再厲害,你也不能淩駕於律法之上!”
“好啊,你報警唄。”趙凡翹起二郎腿。
都說做賊的心虛,趙凡坦蕩得很。
張玉芳見此,“啪”得一聲把剪刀摔在茶幾上。
“你彆以為我不敢,你和曉晴不孝順我,不贍養我,我一定要把你告到牢裡去……”
張玉芳的大嗓門已經亮起。
趙凡此時也挺高了聲調,說道:“曉晴答應每個月給你們一萬塊錢,而且從我和曉晴結婚之後的這一年多時間裡,曉晴每個月都在給你們錢花!”
“你們出去旅遊,出去和朋友吃飯喝酒,花得可都是曉晴的錢!”
“你敢說曉晴沒有贍養你?你這種話說出來,真的會有人信?”
趙凡質問著張玉芳。
張玉芳頓了頓,似乎才反應過來。
不過,她還是要硬撐下去:“哪又怎樣,你們把我趕出家門,這是事實,你們這就是不孝!”
趙凡搖搖頭,懶得再講。
張玉芳又道:“還有,你是我徐家的女婿,你憑什麼拿著那麼多的錢,你的錢都是我們徐家的,你要是不交出來,就是搶我們徐家的錢,你是強盜!”
趙凡聽此,從口袋裡把黑卡掏出來,甩在張玉芳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