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埔,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你要我道歉,我就道歉,你要賣了我,我也認了,但求您放過這位小兄弟,他是無辜的,求你不要為難他……”
馬姐沒有彆的辦法,她隻能求張埔,即便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幾乎不可能換來好的效果,但隻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她都要替趙凡說情。
她感激趙凡,但她也覺得趙凡此舉是魯莽的,一個人闖到酒吧裡來,跟找死沒有區彆。
趙凡看著馬姐跪地向張埔求饒,越發的攥緊拳頭。
他正想對馬姐說不必求饒,卻先聽的張埔狂笑的聲調。
“馬麗,你個賤貨有什麼資格求我,你道不道歉,老子已經無所謂了,至於要不要把你賣掉,也是老子說了算,就算你不認又能怎樣?你以為你還能反抗得了老子!”
張埔酒後說出的話已經失去人性。
他伸出手,一把拽住馬姐的頭發,將馬姐狠狠的拖拽出小弟的包圍圈。
“老子今天就是要弄死這瘦猴子,你他媽攔不了老子。”
張埔一邊拖著,一邊傲氣道。
可沒等他話音落下,他的肩膀上已經被一隻手掌重重的搭放。
張埔愣了愣,以為是哪個小弟搭他的肩膀,反正他無法想象到,此時搭住他肩膀的人是趙凡。
趙凡已經衝破了小弟的包圍圈。
準確的說,就在張埔將馬姐拖出包圍圈之時,趙凡便已是出擊,在眨眼片刻之間,將一眾小弟全部擊倒在地。
動作快得隻留下殘影,小弟們連一個“痛”字都發不出來,就已經暈厥。
所以當張埔轉過身,正想訓斥一句“彆碰老子”之時,聲音卻卡在了喉嚨裡發布出來。
趙凡已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淩空提起,任由其雙腳掙紮的擺動。
張埔看清楚趙凡,頓時驚恐。
他詫異。
他覺得趙凡應該還被小弟們包圍著,可當他轉過視線,發現小弟們都已經躺在地上之時,他的酒醒了,生生的被嚇醒了。
不僅僅是張埔,還有李嘗貴和另一邊的幾個妖豔女人,此時都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他們根本沒法看清楚趙凡是怎麼把小弟們打倒,他們隻覺得趙凡的身影一晃動,小弟們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接連倒下,而趙凡的身影也從酒吧的大門,瞬間到了舞池的邊緣,還掐住了張埔的脖子。
幾個妖豔女人幾乎就要被嚇得尖叫起來,可事實上,她們連尖叫的勇氣都沒有。
“他是鬼,他一定是鬼!”
“他不是人,他一定有什麼超能力,反正不是人。”
“我們怎麼辦,我們剛才都打了馬麗,他會不會殺了我們?”
女人們害怕至極。
李嘗貴也是被嚇得腳步開始向後退開。
如果是普通人獨闖他的場子,他一定擺出老大的氣場,可現在,他確信趙凡不是普通人,他和女人們的想法差不多,都覺得趙凡不是人。
張埔已經被掐得嘴唇發紫。
趙凡是動了殺心。
一個打女人,而且是這麼凶狠的打女人的男人,趙凡真不覺得張埔有什麼資格繼續存活著。
他道:“你再說一遍,你他媽今天一定要弄死誰?是要弄死我?”趙凡質問。
張埔連氣都沒發喘,根本無法回答趙凡的問題。
當然,趙凡也沒打算讓張埔回答。
張埔不斷的用手指去扣趙凡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掌,試圖把趙凡的手掌扣開,可惜,趙凡的手掌對他來比鉗子更加堅固,任由他如何去扣,依舊緊緊掐著他的呼吸管,讓他陷入死亡的邊緣。
眼看著張埔就快沒氣,李嘗貴的心慌到底了極點。
在灰色地帶裡混了這麼多年,李嘗貴從未見過趙凡這般戾氣濃烈的人,一進門就開殺戒,完全就是一個殺神。
“這到底是什麼人物,怎麼能這麼恨……”
李嘗貴感覺自己的脖子也在發緊,他已經可以預見趙凡在掐死張埔之後,便是會把他也掐死。
馬姐此時回過神,看到張埔已經嘴唇發紫,趕緊伸手去握住趙凡的手臂。
“小兄弟,你鬆開手吧,這樣下去會死人了,他要是死了,你會坐牢的。”馬姐並不在意張埔死活,但她不能接受趙凡因為此事而陷入囹圄。
趙凡稍稍鬆開幾分,放張埔喘一口氣,而後又掐緊。
“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嗎?”
“不知道也沒關係,反正你很快就會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趙凡說罷,甩手向上,將張埔砸向天花板,緊跟著,又扯著張埔的腿,將他從天花板上狠狠拉扯下來,摔在地上。
隻聽“哢哢”兩聲。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死靜的酒吧裡顯得格外清晰,張埔發出淒涼的慘叫,聽得李嘗貴和幾個妖豔女人皆感到脊梁骨發冷。
趙凡抬起腳,踩在張埔的腦袋上。
“這是替我的狗報仇,你剛才在寵物店裡摔我的狗,現在我摔你。”
說罷,趙凡看了馬姐一眼。
馬姐已是滿臉驚恐,對於趙凡這驚人的力量,馬姐也覺得趙凡不是人類。
趙凡繼續道:“之後是替馬姐報仇,你怎麼對馬姐的,我一百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