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趙凡起腳,毫不客氣的後蹬一擊。
保安手裡的黑皮棍還沒來得及碰觸趙凡的後腦勺,便已是飛了,連同保安的身軀一塊飛出了十幾米的距離。
這一腳之下,保安以為自己這是要死。
沒有哪個正常人能承受得起趙凡的腳力,哪怕趙凡不釋放武元之氣,腳力也足以崩裂堅固的石頭。
趙凡沒有使出全力,僅僅隻是一推力的方式將保安踢開,但即便隻是推力,也足夠讓保安斷裂幾個肋骨。
慘叫聲在寂靜的淩晨時分響起。
趙凡腳步瞬移,來到保安麵前,抬起腳,直接踩在他的嘴巴上。
“你再叫喚,我就踩爛你的腦袋。”
趙凡顯露出幾分邪性,倒也不是真邪,隻是想嚇唬嚇唬保安,好讓保安安分一些。
保安確實被嚇住了,一時間不敢再叫喚。
趙凡轉過身:“自己打電話叫救護車吧,醫藥費,明天到曉晴公司領。”
保安沒說話,眼看著趙凡走向電梯間。
那眼神,完全就是要吃人的眼神。
“麻痹的,你以為你很厲害是不是?好,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保安來白氏集團做夜班的保安,目的就是想清閒,想混日子,可現在,趙凡強行打破了他夜晚的清閒,這讓他無法忍下這口氣。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他原本就是混在市中心的灰色勢力成員,也就是張保勢力團夥的成員。
張保之前在餐廳裡調戲蘇夢,被趙凡狠狠嚇唬了一頓,而張保團夥原先的老大,也被趙凡嚇唬的自己主動去自首。
保安是不知道張保對趙凡有多畏懼,他現在滿腦子就想著把張保叫過來,讓張保為自己報仇。
雖然現在是半夜時分,但對於張保來說,卻是打麻將的時間,所以保安的電話打出去,很快就聽到了電話另一頭傳來麻將碰觸聲。
“操,誰啊,這時候給老子打電話!”
張保在電話裡發出不耐煩的聲調,而後又喊出一個“碰”字。
保安道:“表哥,是我,我是阿平!”
“靠,阿平,你他媽現在風光啦,聽說你現在在給白木義打工,厲害啊,給南江市首富打工,很有麵子啊。”張保一邊摸著麻將牌,一邊說。
阿平道:“表哥,你就彆取笑我了,我現在很慘,這邊有一個很囂張的家夥,說什麼市中心一帶都是他的地盤,他想上哪就上哪,還硬闖了白氏大樓,還把我打了一頓……”
阿平添油加醋,他必須要這樣說,隻要強調“市中心地盤”,才能激起張保的仇恨值。
在張保眼裡,市中心就是姓張的。
不管這裡有幾座白氏的大廈,張保都堅信市中心是他的地盤。
果然,張保一聽阿平添油加醋的話,立即惱火。
“什麼?還有人敢在我張保的地盤說這種話,找死啊。”張保怒道。
阿平得意:“他就是來找死的,剛才我都跟他說了,叫他不要囂張,也說市中心是表哥您的地盤,可他非說表哥您是垃圾。”
“靠!”
張保猛地把麻將全部推翻,掀掉了麻將桌。
“好,阿平,你給我盯著這個找死的家夥,我馬上過來。”
說罷,張保起身,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邊上三個陪著張保打麻將的人都鬱悶了,他們手裡可都是好牌,眼看著就要胡牌了,結果……張保掀桌子,純粹就是因為手裡的牌太爛,明知會輸,所以趁此機會,掀桌子!
“都他媽彆傻愣著,跟老子就乾架!”張保道。
那三個人皆是茫然的表情。
“保哥,這三更半夜的,跟誰乾架?”有人問道。
“白氏大樓裡來了一個家夥,敢說市中心是他的地盤,媽的,是當老子不存在嗎?”張保說完話,奪門而出。
那三個人麵麵相視,還在惦記著自己的一手牌。
罷了罷了,老大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三個人也跟了出來。
趙凡走進電梯後,便是管自己到了二十三層的曉晴公司。
他不知道保安阿平已經叫來灰色勢力,當然,就算知道,也懶得在意。
站在曉晴公司的大門外,趙凡按響了門鈴。
透過玻璃門,趙凡可以看到辦公區裡已經沒有人,燈光也基本熄滅,隻有兩三盞燈亮著。
徐曉晴的辦公室裡還點著燈。
聽到門鈴聲,徐曉晴走出辦公室,來到大門前。
她看到趙凡,露出笑容。
“你來啦。”
她臉上的笑容不僅僅是因為看到趙凡,也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事業可以登上一個全新的台階,這是由衷的欣喜,想不笑都難。
“他們都下班了,就你一個人?”趙凡問。
“是啊,他們也累了,加班都十點多,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徐曉晴說著,又補充一句:“趙老板放心,他們的加班費我一分錢都不會少,而我的加班費,我不要,我給你當免費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