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安何其驕傲,年少成名,混跡商海界多年,是白木義的左膀右臂。
不誇張的說,在很多時候,賀子安完全可以代表白木義,尤其是在一些企業機構召開重大晚宴之時,白木義懶得參加,便是由賀子安代為出席,享受原本該是白木義才能享受到的超規格待遇。
久而久之,在南江市的商海界就流傳出了一句話——賀子安就是白木義的影子。
要知道,白木義可是南江市的首富,而作為“影子”的賀子安,地位之高,當真可以被定義為“打工皇帝”。
然而,現在這位“打工皇帝”卻在被一名保安主管胖揍。
保安主管重擊兩拳,就把賀子安打趴在地,隨後,便是壓在賀子安身上,一通發泄。
當然,保安主管也是肆意妄為,而是趙凡賦予了他狠揍賀子安的權利。
在趙凡看來,西城項目是拖垮沈氏的利器,而站在白氏集團的角度,西城項目也是白氏的命脈,如此,趙凡要放棄西城項目,必然要遭受到白木義的反對,以及一眾董事和高層的反對。
這是完全可以預見的事情。
趙凡可以預見到賀子安反對放棄西城項目的嘴臉。
但賀子安的反對絕對不是出於對白氏集團的利益考慮,而是純粹起哄。
他必然會帶領一眾高層,向白木義情願,要接受白氏在西城項目上的一切事務,要把現在握在黃馨手裡的權利搶回去……
趙凡能預想到賀子安接下來的舉動,所以,乾脆的賦予保安主管權利,讓保安主管把賀子安送進醫院,以避免賀子安之後攪局。
“賀總,痛嗎?要不要求饒?”
保安主管得意洋洋,說著話,又是一拳崩在賀子安的臉上。
可憐賀子安一身筆挺的西裝,人模人樣,卻被打得狼狽不堪,鼻血狂流。
“彆,彆打了,彆打了……”賀子安現在隻能求饒。
他已經意識到保安主管的凶險。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賀子安知道,他要是不求饒,那今晚他是真沒法從這裡走出去,所以,該認慫的時候,還是要認慫。
最主要是,隻要今晚能離開這裡,賀子安便是有足夠的資本報複保安主管,甚至可以讓保安主管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賀總,沒想到你這麼沒骨氣啊,這才打了你兩下,你還真要求饒啊。”
保安主管根本沒打算放過賀子安,他現在純粹就是想看賀子安的笑話。
賀子安越是求饒,保安主管就也爽。
不僅僅是保安主管爽,其他保安看著賀子安的可憐模樣,也是痛快至極。
“媽的,不就是在集團裡有高職務嗎,說到底也就是個打工的,拽什麼拽!”
“就是,人模狗樣的東西,你要開除我們就儘管來,反正都是要被開除,先打死你再說。”
“大家夥彆看熱鬨了,動手吧!”
其他保安進入戰局。
賀子安見此,心間後悔至極。
早知道會淪落至此,他剛才就不耍威風了。
哪怕是要耍威風,也該給自己留點餘地,最起碼不該說要開除所有保安。
現在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