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長很清楚頭等艙旅客的身份重量。
能坐頭等艙的人,都算得上是有錢人,所以輕易不能得罪。
而且,作為空乘服務人員,服務至上本就是天職,本就不可以得罪旅客。
但現在的局麵,乘務長必須選擇得罪一個!
或是得罪男子,不給他做任何的醫護處理,或是得罪白姍姍,給男子提供醫護幫助……無論怎麼選,都是難辦的事情,所以,乘務長乾脆的就把責任推到安魚的頭上。
“小魚,你來處理。”
乘務長用著命令的語調。
安魚的腳步這才剛剛踏進特等艙,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
“啊?處理,處理什麼?”她問。
乘務長皺上眉頭:“你說處理什麼?沒看到這位客人受傷了嗎?”
安魚的視線看向男子的手腕,那已是扭曲的非常厲害,簡直跟雞爪子一樣。
乘務長沒等安魚反應過來,已是對著白姍姍說道:“這位小姐,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和她說就可以了,她會服侍好您的。”
說罷,乘務長撤了。
安魚一臉懵逼。
白姍姍瞥了安魚一眼,原本是漫不經心,可當看清楚安魚模樣後,白姍姍愣了一下。
“這個空姐怎麼會在這裡?”
白姍姍一直以為安魚是徐氏私人飛機上的空姐,所以現在看到安魚站在自己的麵前,不由的思緒混亂幾分。
而安魚也是同樣的情況。
她也認出白姍姍。
“這,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麵?”她帶著試探性的語調問道。
白姍姍不做理會,撇過頭。
對於白姍姍來說,無論安魚是哪一架飛機上的空姐,都隻是空姐而已,不需要過多的理會。
安魚看白姍姍不回答,也就沒再問,繼續她本職的工作。
“這位先生,您,您先忍一下,我現在給您去拿藥水擦擦,應該能緩解一下痛疼,等我們到了燕京之後,我們在給您安排醫護。”
安魚說著,起身去拿醫藥箱。
她並不知道白姍姍對男子的厭惡,她隻做好自己的工作。
白姍姍其實也無所謂男子能不能得到醫護,反正等下了飛機,她會用更加極端的方式對付男子。
“好好享受你人生的最後時光吧。”白姍姍冷冷道。
男子坐在寬大舒適的頭等艙位子上,卻又是如坐針氈的樣子。
手腕碎骨的劇痛持續,但痛久了,痛覺神經也就適應幾分。
男子可以開口說話,咬牙切齒道:“死丫頭,你等著,燕京可是老子的地盤,你一下飛機,老子就弄死你!”
白姍姍聳聳肩:“嗬嗬,想怎麼弄死我?你夠本事弄死我嗎?”
白姍姍十分不屑。
眼下,白氏集團與喬氏、徐氏皆有合作,所以,即便她在燕京沒有勢力,也能依靠喬、徐兩族的勢力,輕易的呼風喚雨。
男子道:“你告訴我,你彆他媽囂張,老子有的是手段弄死你,老子的產業可不僅僅是私人機場和餐飲業,老子還有一個格鬥俱樂部!”
“哇,好厲害哦!”
白姍姍故作誇張的表情,聽起來像是誇獎男子,但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白姍姍這在嘲諷男子!
主要是,白姍姍真的不知道男子在炫耀些什麼,在她看來,除了武元俱樂部之外,其他格鬥界的俱樂部都是過家家的廢物機構。
“你,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的!”
男子看白姍姍如此嘲諷的表情,不由的惱怒至極。
他繼續道:“我會讓格鬥手把你的手腳都捆起來,讓他們一個個輪著玩弄你,直到把你弄死為止!”
男子說話時咬牙切齒,散發出來的怨氣,已是彌漫在整個頭等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