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濟艙裡看熱鬨的其他乘務員見此,意識到事態不妙,而乘務長也急急忙忙的趕向頭等艙,包括乘警也終於出動了。
“這位小姐,請您冷靜,請您馬上放了這位先生。”乘務長道。
白姍姍冷眼:“我記住你了,等到了燕京,你自己主動辭職,否則,我一定有辦法讓你的職業生涯提前結束,而且還沒有退休金的那種。”
白姍姍看乘務長也是不爽。
從小就在商海界長大,白姍姍的眼力比一般人都要毒辣。
剛才安魚被男子那般騷擾,空乘人員卻沒有一個來幫安魚,這讓白姍姍意識到,安魚在這個班組裡是不受待見的人。
如此,白姍姍的思維加速,聯想到剛才乘務長讓安魚來處理事情時的嘴臉。
推卸責任,見死不救!
好一個乘務長!
白姍姍冷言之下,又把目光看向其他空乘人員:“包括你們也一樣,剛才這位空姐被騷擾的時候,你們一個個裝瞎子,現在,我才踹了這個老流氓一腳,你們倒是很積極的跑過來阻止了,嗬嗬,惡心!”
白姍姍的話讓空乘人員們不免心虛。
不過,他們倒不害怕,尤其是乘務長,她二十幾歲就加入了航司,如今已經在這家航司工作了二十年,她和上層領導的關係非常要好,根本不怕被開除。
“這位小姐,您有什麼訴求,我們可以慢慢商量,您不必這麼個人情緒。”乘務長道。
白姍姍伸手,指了指還躺在地上,無法起身的安魚。
“我的訴求就是要你們先把這個空姐扶起來!”
“你們看看你們的德行。”
“自己的同事被人打了,都摔在地上了,而你們居然連扶都不扶,還在這裡跟我談訴求?還他媽個人情緒?”
白姍姍惱火。
乘務長道:“這位小姐,我們是空乘服務人員,我們的服務是要以客人為重,剛才安魚打了這位客人一巴掌,已經嚴重違反服務準則,所以我們現在當然是要先服務您和這位先生,先安撫您們的情緒,然後才好去管安魚。”
乘務長這番說辭,算是劃分了先後順序。
她的意思是,他們空乘人員並不是不管自己的同事,而是要先管好乘客的安危,也就是說,他們要先保證白姍姍踩在腳下的男子是安全的,才會去搭理安魚。
這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對白姍姍的一種威脅。
白姍姍若是不放過男子,他們就不會去攙扶安魚!
白姍姍聽罷乘務長這番話,真心是惡心乘務長的嘴臉,不過,想不起惡心,白姍姍此刻更多的情緒是驚訝。
她問向乘務長:“你說什麼?你說這位空姐叫什麼名字?”
“安魚。”
乘務長回應,順便又補充一句:“她還不穩重,我會向上級反映,必要的話,會給她停職處理,畢竟掌擊乘客的空乘人員,是沒資格繼續飛行的。”
乘務長的威脅之意越發的濃烈,似乎是在回敬白姍姍。
剛才白姍姍說要讓乘務長提前結束職業生涯,而這對乘務長來說完全就是個笑話,因為她是老員工,她有足夠的底氣敢保證自己不會被開除,而且,她還有足夠底氣,可以讓安魚被開除。
她現在對白姍姍說得話,就是在向白姍姍表明,她有權利讓安魚的職業生涯提前結束!
然,白姍姍此時根本不在意乘務長的威脅。
她的耳畔,回蕩著安魚的名字。
“安魚!”
“她就是安魚!”
“是同名同姓?是同一個人?”
白姍姍記得喬氏集團大股東的名字,更記得,趙凡將喬氏集團的資產劃到安魚名下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剛才在南江市的機場,在徐氏一族的私人飛機前,安魚也在場……
白姍姍想得如此,不由的深呼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