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去為我女兒止痛,彆讓她再承受化經痛苦。”楊奎生抓住瑤兒,將她拖向楊鴛。
瑤兒道:“不會幫她的,她該死,不會幫她,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幫。”
楊奎生惱怒:“既然你這麼想死,我成全你。”
說著,楊奎生把瑤兒丟向那兩名丫鬟:“給我打,打到她肯為五小姐止痛。”
兩丫鬟聽此,高興了。
她們不會打到瑤兒給楊鴛止痛,她們隻會徹底的打死瑤兒。
“死丫頭,你肯定是想趁機毒害五小姐,你的心腸太黑,看我怎麼打死你。”
“吃老娘一鞭。”
兩名丫鬟起了勁頭,揮起鞭子就朝著瑤兒的身軀狠狠抽打。
瑤兒咬著牙。
原本,她是已經對自己的生死不報期望,可現在,她是真的恨,她恨不能把這兩丫鬟剝皮抽筋。
“麻鶻草藥,你們準備麻鶻草藥,再給我一套針灸針。”
瑤兒用儘全力喊了一聲。
她要活下去,她要弄死這兩個丫鬟。
楊奎生立即攔住了兩個丫鬟的鞭子,說白了,楊奎生就是想讓瑤兒給楊鴛止痛,無非是他從不服軟,所以都是采取硬手段威脅。
現在威脅卓效了,那他自然不能讓兩丫鬟打死瑤兒。
“很好,若你能為鴛兒止痛,我就讓你脫離奴籍。”楊奎生道。
他哪裡知道,瑤兒本來就不是奴隸,而且還是北洲藥尊的弟子!
瑤兒沒有說話,靜靜躺在地上。
她要儘可能的保留氣力,她已經決定,哪怕這世上有罪惡,她也不能就這麼放棄自己!
大不了,遇上罪惡就殺,遇上好人就救!
楊奎生隨即就命人去準備草藥和針灸針,但那兩名丫鬟還是不甘心,她們又跪在楊奎生麵前,狠狠的告狀,一定要給瑤兒定上一個圖謀不軌的罪名。
楊奎生擺擺手:“你們倆個給我閉嘴,這麻鶻草藥到底有沒有,我自會判斷。”
說罷,楊奎生走出庭院。
他所謂的“自會判斷”,純粹就是吹牛。
他又不懂藥材,如何能知道麻鶻草藥的藥性。
不過,他可以問人。
他立即差遣守在後院入口外的護院隨從。
“你們,去大牢裡問問那個叫楊,楊陸的小子,問他麻鶻草藥的藥性究竟如何。”
“還有你們,給我去問問街麵上的藥鋪,問他們,麻鶻草藥的藥性。”
楊奎生是要從其他專業人士口中得到麻鶻的確定情況。
如果真是麻痹經脈的草藥,即代表瑤兒沒有說謊。
楊奎生知道,繁城的醫藥水平很有限,最頂級的藥師,莫過於七味堂的藥師,但可惜,七味堂已經毀了,藥師夫婦也已經被殺了,唯一活下的,就是藥師夫婦的兒子,楊陸。
所以他特意派人去大牢裡問楊陸,而楊陸蹲在牢中,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他隻看幾名護院來到大牢裡,極為焦急的把他從牢房裡抓出來。
楊陸還以為,這些護院又是來虐待他的。
他都已經做好了挨荊棘棍的心理準備,可結果,護院隻是問他草藥的藥性。
“麻鶻草藥?”楊陸愣了一下,沒有回答藥性,而是反問一句:“你們怎麼會想知道麻鶻草藥?這種草藥並不多見,而且我們繁城之內,應該沒有什麼人用得著這個草藥。”
“你彆廢話。”護院凶狠:“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麻鶻草藥到底什麼藥性。”
“麻痹經脈啊,通常是修行者在修煉時,為了防止走火入魔,才會準備麻鶻草藥,以在必要的時候麻痹經脈,確保武元之氣不會逆行經脈。”
楊陸也確實是精通藥材藥性。
麻鶻草藥是屬於冷門草藥,但他對其藥性卻也是了如指掌,更不用說那些熱門的藥材,他更是如數家珍。
護院們得到答案之後,就急匆匆的返回後院。
楊奎生站在後院入口焦急等待。
當護院將楊陸的回答告知楊奎生之後,他的心間立即放鬆下來。
“看來,那小丫頭確實是懂藥之人,如此,可以好好重用。”
楊奎生做奴隸買賣,不僅是在奴隸交易中獲利,更是通過重用有能力的奴隸來獲取更高價值的人才利益。
畢竟,雇傭一名藥師的價格可不便宜,越是厲害的藥師,越是昂貴,而若是奴隸之中有懂藥的,那隻需將其培養出來,便可為楊氏一族終生效力。
然,他是不知道瑤兒的真實身份,他若知道,瑤兒是北洲藥尊的弟子,隻怕是要被嚇得魂飛魄散,畢竟小小繁城的一個奴隸市場,如果能供得起北洲藥尊弟子這麼大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