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厲害啊,居然能說出以後未必比我們珊瑚劉氏差?看樣子,你是真的看不上我珊瑚劉氏。”
說著,劉義不免覺得自己有些自取其辱了。
他的“責備”態度,本是想喚起徐曉晴的內疚,而現在是沒戲了,所以他也就不再虛偽,直白的表示道:“徐曉晴,你給我聽清楚了,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你不領情沒關係,但你敢看不起我珊瑚劉氏,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徐曉晴看劉義突然的變臉,既有意外,也不意外。
畢竟,她一直都知道劉義很虛偽。
“我需要付什麼代價?如果你想說,這兩天你請客吃飯,你開車,你預訂酒店房間的錢,那你就直接算一算賬吧,該多少錢的,我付給你,不少你的,不占你便宜。”
徐曉晴說。
“草,婊子!”劉義忍不得罵了一聲。
徐曉晴眼眸一緊:“劉義,就算我不想迎合你喜好,你也沒必要這樣翻臉罵人吧?”
“翻臉?你算什麼東西,值得本公子跟你翻臉?”劉義不甘心,今天他反正已經那顏麵丟徹底了,也不在意再丟棄自己的風度。
他繼續道:“你也不想想你算什麼東西?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能騎驢找馬是嗎?”
“我可聽說,你跟你們學校的那個沈思仁很親密啊,一邊跟沈思仁親密,一邊又裝高冷,想要認識更有錢的人,嗬嗬,你不是婊子,還有誰是婊子!”
劉義把話說的難聽,從他的主觀想法上,他是想激怒徐曉晴,讓徐曉晴也陷入一種不好受的情緒之中。
然而,還是那句話,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徐曉晴還是徐曉晴!
她冷冷一笑:“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我們是陌生人,我不會期待一個陌生人的嘴裡吐出什麼象牙。”
狗嘴不吐象牙,徐曉晴這話,已然是把劉義比作“狗”!
劉義氣不過。
他怒道:“還裝什麼裝,你之前跟沈思仁好,後來知道我比沈思仁有錢,你就不搭理沈思仁了,還跟我跑到這邊來看格鬥賽!”
“都是出來玩的,裝什麼清純?既然都肯跟我來看格鬥賽了,還非得裝出一副不讓我泡你的樣子,你惡心不惡心?”
劉義斜著眼,真是擺出了一副嫌棄徐曉晴惡心的樣子。
徐曉晴不言語,她懶得對一個自負之人做任何解釋。
劉義看徐曉晴不說話,更為氣憤。
他需要得到一個回應,哪怕是對罵的回應也可以。
“草,你還要裝是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是覺得那個天險山的老板有錢,覺得我珊瑚劉氏鬥不過天險山,所以你開始看不起我,想去勾引那個天險山老板了,對不對?”
“你說你不是婊子,誰信呢?賤貨!”
劉義的言辭越發的激烈,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
徐曉晴終是沒忍住,白了他一眼,但還是懶得解釋。
關於沈思仁,徐曉晴從來都沒有想跟沈思仁有什麼來往,無非是沈思仁太能折騰,一天到晚的來找她,惹得所有人都以為徐曉晴跟沈思仁有一腿的關係。
至於陪劉義來天險山看格鬥賽,那就更是徹底的事情。
因為從頭到尾,徐曉晴都認為格鬥賽就是一種打架運動,毫無興趣可言。
她是被兩名室友強行拉著來天險山,更準確的是說,是被兩名室友騙到了天險山。
說好一起去吃飯,結果一走出校門,一上車,就被送到了天險山……
徐曉晴懶得解釋,懶得再與劉義說話,撇過頭,不再做任何理會。
而她的沉默,卻被劉義很是自然的理解為默認。
“承認了是吧?”
“行,你這婊子,你給我等著。”
“我劉義是鬥不過天險山的老板,但玩死你,還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劉義怒怒的撂下狠話,轉身離開。
他已經想好,等徐曉晴回到學校之後,他就要毀掉徐曉晴,讓學校裡的所有人知道,徐曉晴就是一個婊子!
徐曉晴其實能猜到劉義接下來的舉動,但她沒辦法阻止。
畢竟就此時此刻而已,“餓死駱駝比馬大”這句話是成立的,此時的徐曉晴,毫無資本與珊瑚劉氏做鬥爭。
“哎,倒黴,沒事惹得一身腥,早知道這樣,就不該陪她們來天險山看比賽。”
徐曉晴站在藥店門口,無奈。
藥店最終是在九點鐘才開門。
雖然時間是拖得很晚,但徐曉晴在整個等待的過程中,卻沒有想著先回酒店。
一方麵,她確實急著給室友買藥,即便她也猜想到,室友或許已經在酒店裡睡下了,根本沒有再等她的藥,但還是覺得,應該買了藥再回去。
另一方麵,回酒店就又要看到劉義,又要心煩,還不如就在藥店這邊等著,等買到藥之後,回去把藥交給那兩名室友的男朋友,然後自己就可以去車站,坐長途車回學校。
然而,就在徐曉晴拿著藥回到酒店時,她看到自己的兩名室友,以及他們的男朋友已經在酒店門口等她。
這就奇怪了。
不是說感冒嗎?而且昨晚大家都沒有睡,應該好好休息啊——徐曉晴這般想著。
她感到不對勁,而這份“不對勁”在她的腳步尚未靠近酒店大門時,已然得到了證明。
兩名室友一看到徐曉晴回來,立即急匆匆的朝著徐曉晴而來。
“曉晴,你真的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啊,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
兩室友迎麵而來,直接開口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