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那小子究竟什麼身份啊?連您都架不住?”
張夜花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小子什麼身份我是不知道,但我卻知道那個小雷的身份?”
“什麼身份?”馬老板豎起耳朵問。
張夜花說,“這小子是老爺子的貴客,所以我不敢動他,或者說他不動我就已經是好的了。”
馬老板一驚,竟然不是彆人,而是張夜花靠山的靠山,難怪張夜花被嚇的那樣。自己隻是一個小產業老板,家產上千萬,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是這個世界的上層人物,可是今天他就知道自己坐井觀天了,隨便一個小孩而已,他發現自己竟然都得罪不起。他決定自己以後還是回自己的產業那片低調起來,外麵的世界,牛人太多了。
……
小雷還是開著那輛路虎,壓著馬路,直接往老爺子的家開去。
路上時,楚天問了老爺子的身份,結果就連楚天都驚了一下。
楚天肅然起敬,更時對自己替對方煉製丹藥這件事感到正確,楚天一直一來,都很佩服這些為彆人而戰的人。
至於張夜花,小雷也說了,老爺子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自家扶持,二兒子則在英國進修。
至於張夜花,他就是斐老大兒子的親信,勢力在煙海向南那一麵。
楚天點點頭,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張夜花在知道自己是斐老的貴客後會被嚇成那樣了。原來是斐老在他的心裡麵位置太高,如果自己喊來的人不是斐老,身份跟斐老一樣,估計他也不會被嚇成這樣。
老爺子的家也就在蘭芳湖彆墅那裡,但卻不是聶蘭阿姨的外層,而是裡層,一棟就要千萬起步的大彆墅。
來到一座坐地極大的彆墅,楚天光是打量一眼,就知道這彆墅不低於五千萬。
打開大門,客廳寬敞無比,裡麵擺列著各種各樣的收藏,還有一副徐悲鴻的八寶馬圖,是徐悲鴻真跡,起碼價值百萬。
楚天正在打量三菱軍刺,這可是被聯合國禁了的冷兵器,沒想到在斐老這裡還有一把。
這時,二樓走下來一名精神矍鑠的老人,老人鶴發童顏,留著短須,一雙眼睛精神發亮,隻有臉頰上略微夾帶著一絲黑氣。
此人當然是斐老斐紀冬,小雷說的斐老情況惡化,並非虛言,從他臉上的黑氣就可以看出。
“斐老,可否將您修習的武道功法拿出來一看。”
楚天看見斐老臉上的黑氣後,立即說道。
斐老還未反應,老人後麵的斐嫣然卻不樂意了,“喂!你不是來送藥的嗎?乾嘛要我家的功法啊!”
這斐嫣然明顯變臉比天氣還快,求自己救爺爺時一副綿羊的樣子,到了這會兒忽然又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起來。
斐老卻是擺手勸住自己孫女,武道功法雖然珍貴,但一位宗師向他索要看看,他根本就不會猶豫。
很快,一個黑箱子被抬上來,斐老拿鑰匙打開箱子,裡麵躺著一本鍍了金邊的古樸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