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
“那就對了,你看這淡紅色印跡中,就有應方二字,那這幅字畫是不是他所作啊?是不是他的真跡啊?”
王宇昂起頭顱,冷冰冰的質問。
剛剛徐衛陽這偌大中州古玩協會會長,不僅是看不出來此畫作曆史,更無法證明它是誰人所作,但現在王宇隻用此一招兒就向他作了證明,那他王宇豈不是可以在這老王八蛋麵前,抬起自己高傲的頭顱了嗎?
相反,徐衛陽這時卻是低著頭腦袋,一張老臉羞愧的慘白。
今兒他可真是踢到鐵板上了,竟是被他眼裡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給狠狠教訓了一番不說,他老臉也在此處丟了個精光。
你讓他這乾了幾十年的古玩協會會長,哪裡還能抬的起頭來,繼續在王宇麵裝叉高傲?
而正當鑒寶室內,氣氛就因此開始變得極度尷尬時。
書畫落款出剛顯現出來的紅色印跡,隨著熱量的消散,它又緩緩變淡,直到最後徹底消散,又變回了原本無落款的模樣。
徐衛陽這才看的回過神來問。
“這是怎麼回事?”
“嘶……徐會長,像您這樣的古玩界大前輩,還用得著問我嗎?”
“你……”
徐衛陽瞬間被王宇嘲諷的啞口無言。
不過一想到之後這幅書畫得歸他,他可就恬著老臉開始賠笑,厚顏無恥的勁兒又上來了。
“王宇啊!你果真是有本事啊!你快給我說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否則之後我拿去不好解釋,也更不好賣啊!”
“顏真卿乃唐代唐代宗時期了不起的書法大家,同時也是唐朝的大官兒,但他有才歸有才,那張嘴卻是真不會說話,經常得罪人不說,還得罪了朝中權臣,以至於最後他都沒得到個好死的下場。”
“所以當時如果有人要找他求字畫的話,一般都會用這種比較特殊的印泥,讓他蓋印落款,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別人知道這是他的作品,從而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王宇端正的坐在原地,像個貨真價實的大師一樣侃侃而談。
反倒是徐衛陽這個號稱中州古玩界頂級大師的人物,此時卻像個小學生一樣,盯著王宇聽他講課。
這前前後後的差別有多大,還用得著多說嗎?
此刻田冰和夏夢琪二人,看的心裡又有多舒暢?這還用得著多講不成?
徐衛陽厚著老臉皮追問。
“那這印泥是什麼名堂?怎麼會印上後又消失,需要火烤才能顯現呢?”
“這我就不大清楚了,我畢竟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也說不上來,不過我想徐會長你應該聽說過,如今我們現代有一種紋身,叫做鴿子血紋身吧?這種紋身的材料紋到人身上後不會顯現,必須在人興奮或者是發熱出汗的時候才會顯現。”
“想來古人這種特殊的印泥,也與我們現代這鴿子血紋身的材料,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受教,受教了。”
徐衛陽聽到這兒,他突然是抱起雙拳,一臉敬佩的應聲。
現在他可真不敢再在王宇麵前裝叉了。
王宇這好像已經是甩了他不止一條街啊!他哪裡還敢像剛才那樣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