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如果你乾爹一家,被人欺負上門來,還被如此欺人太甚的羞辱,那你又會做何選擇呢?”
王宇冰冷反問。
韓武沒有回答他,隻是低頭盯著他仔細打量。
就是這一看,他發現,眼前這個叫王宇的人,身材不壯實,甚至可以說還有些瘦弱,並且他體內好像也沒有什麼練武之人的氣息存在,說他就是一個弱雞,那恐怕也不為過吧?
這不,這樣一看,韓武瞬間就把王宇鄙視到了極點。
“哼!就憑你這種貨色,也配在我麵前吠?你恐怕還沒有任家這二小姐功夫厲害,還想幫著任家強出這個頭?我看你簡直是找死。”
“韓先生,實不相瞞,我從小到大眼睛就不好,所以從小乾爹就教了我些功夫,讓我強身健體,隻不過後來我眼睛越來越看不見了,就沒有餘力再去練這些功夫了,不過到是這麼多年來,功夫底子我還是記著的沒忘,如今閒瑕之餘,我沒事兒還會再翻出來練練。”
“滾吧弱雞,別上來丟人現眼了,打你這種弱雞,我贏了也不覺得光彩。”
韓武根本不把王宇放在眼裡,一邊說他甚至是一邊張嘴一口吐沫就吐在了擂台上。
“師傅,讓我上去和他打吧!”
“是啊師傅,讓我上。”
“師傅,我上。”
……
四周一眾武館弟子們,個個傾刻間震怒,都主動向任天南請願要上去。
任天南卻是站在原地一語不發。
剛剛韓武已經在台上展現了他強大的實力,恐怕如今的這群徒弟裡,除了他的大徒弟以外,沒有任何會是韓武對手。
隻可惜的是,他大徒弟前天就被他派去外地辦事了,還得有兩三天才能回來。
這也就意味著,他根本沒有合適的人選派上台。
韓武見任天南不敢放話,他更囂張了,站在擂台上張開雙臂狂妄的喊叫。
“爸,你看到了嗎?什麼中州第一武道宗師啊!居然教出來的徒弟都是一群草包,看來這次我們是來錯地方了,不該來這任家武館才是啊!”
“兒子你說的對,特奶奶的中州這武道界真是太讓我韓霸失望了,這第一武道宗師的名頭,看來隨隨便便誰都可以自封的。”
韓霸站在台下跟著大笑嘲諷。
這父子二人簡直可以說,在此時把狂妄與欺人太甚這兩個詞,完美的詮釋。
王宇向來是那種低調不愛惹事兒的人,但如今麵對這樣的父子二人,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衝著任家這所有弟子們大手一揮,他當場宣布。
“大家都別和我爭了,既然韓武先生如此的看不起我,那我今天要不上台和他比劃兩下,他還真當我是弱雞了。”
“哈哈哈……”
“你說什麼?就憑你也想上來和我比劃?我看你是想上來找死吧?”
韓武當場聽的哈哈大笑,嘲諷至極。
任天南這時終於看著王宇說話了。
“小宇,我知道你想幫我任家出這口惡氣,可你別逞強,你不是他的對手,上去隻有挨打的份兒。”
“任叔,不上去試試怎麼知道呢!”
王宇鎮定自若,穩如泰山的回了這樣一句。
任天南兩眼盯著他,頓時聽的心裡泛起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