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王宇就冷冷的盯著寧文侃侃而談。
“寧少,你眼拙不要緊,今兒你輸,我也讓你輸的明明白白。”
“大夏曆史上有記載,說朱元璋死後,他的孫子朱允炆繼位,史稱建文帝,這建文帝可和他爺爺不同,他在玉璽方麵沒有遵從爺爺的傳統,居然命人雕刻一方刻有十六個字的玉璽,就稱為‘凝命神寶’,璽文為。”
“而當時負責製玉璽的工匠們,不敢輕易雕刻這樣一尊偌大玉璽,隻能是先精雕出像我們眼前這種小小的玉符給他看,以為試作,待他確定看的順眼以後,這才敢按試作標準放大雕刻大玉璽。”
“現在看這枚龍形玉符底下的十六個字,它正是‘天命明德,表正萬方,精一執中,宇宙永昌’十六字,所以我確定這就是當年工匠們為朱允炆精雕的凝命神寶試作,亦或說它就是貨真價實的小型凝命神寶。”
寧文完全聽呆了。
他平時又不關心這些,哪裡知道王宇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顧天成看的直搖頭。
“寧少,王宇說的都是真的,這一點我可以確定。”
“寧少,雖說這枚龍形玉符隻是試作,但以它這玉光,以及它所帶的帝王之氣來看,想必當年朱允炆的確是非常喜歡這小型的凝命神寶,應該是將它隨身攜帶在身上才對,隻可惜的是,當年他親四叔朱棣篡位,之後他也生死不明。”
“所以他這佩戴在身上的小型凝命神寶,後世會流落民間,也就順理成章了。”
“這樣一來,我完全可以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好人遠遠要比壞人多,那個賣這玉球給金姐的老太太,她的確沒有說謊,這的確是她家的傳家寶,十萬賣她虧慘了。”
王宇語氣鏗鏘,絲毫不容質疑。
寧文鐵青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心裡簡直恨不得將王宇碎屍萬段。
眼看著他是能借這次機會,徹底的把金莎搞到手啊!可現在到好,被王宇這一攪合,鑒定出個什麼凝命神寶出來,把他的所有希望全部砸空,他如何能不讓恨王宇恨的牙癢癢?
金莎高興的不得了,盯著寧文冰冷說。
“寧少,你現在就滾回京城吧!還站在這兒乾什麼呢?輸你都輸的這麼難看了,難不成還留在這兒丟臉不成?”
“好好好,你們給我等著,老子不會就這樣算了的,王宇是吧?老子寧文記住你了,你壞我好事兒,還如此打我臉,你等著,我總有一天會來找你報這個仇的。”
寧文怒火攻心破口大罵。
甩下這樣一句狠話,他轉身狼狽逃竄,再不敢留在這裡丟臉。
王宇倒是很想再狠狠的教訓這狗東西一下,讓他以後不敢來找自己麻煩,可這種情況下,還是儘量彆節外生枝的好,先把自己的事兒搞定了,將該得的利益拿在手裡才是。
至於說寧文的危脅,他絲毫不懼。
金莎高興的不得了,趕快伸出雙手緊緊握著王宇大手。
“王大師,謝謝你,這次你可算是幫了我大忙,讓我徹底擺脫寧文了。”
“金姐,你知道什麼叫因愛生恨嗎?以後他可就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喜歡你了,你還得小心才是。”
“哼!我怕他寧文,我就不叫金莎。”
金莎冷哼,壓根兒不把寧文放在眼裡。
王宇無語的搖搖頭,也不想再多說。
顧天成則是抱拳向王宇行禮。
“王大師,今天我算是徹底受教了,我現在就先走了,等之後我去我朋友那兒住下,有時間了我們再好好聚聚。”
“顧大師客氣了,隻要你今天不怪我駁你麵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