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對這父子二人赤條條的眼神危脅視而不見。
伸手一把將擋在麵前的陶然推開,他邁著穩如泰山的步子徑直走到舞台上。
往台上一站,他衝著台下站著的一個陶家手下怒喝。
“還著乾什麼?給老子拿個話筒上來。”
“去,給他拿。”
陶平陽強忍著怒火吩咐。
這手下豈敢怠慢,馬上衝去後台拿話筒。
很快他就拿著一個話筒跑出來,將它交到了王宇手裡。
王宇捏著話筒放在嘴邊,一臉冷笑的說。
“陶家主,既然現在你們陶家都把這陣仗給我擺上了,還把中州這大家夥兒都給邀請了過來,那咱們事先是不是得把話說清楚啊?”
“你想怎麼說?”
“就剛才陶家主那話的意思,聽起來好像我這次和陶家對這一局,完全就會是我輸一樣,那萬一要是我走狗屎運了,僥幸的勝了,那你們陶家又該怎麼辦?”
“你覺得你會贏?”
陶平陽怪笑反問。
這時他好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臉上竟是笑的停不下來。
王宇也不管他這麼多,隻是追問。
“陶家主你到是說啊!”
“你要贏了,按夏小姐的條件,夏陶兩家這場聯姻就撤消啊!不然你還想怎樣?或者說我問問你,你敢贏嗎?”
“的確,你們陶家手裡捏著王牌,我是真不敢隨便贏,不過這話咱得當著大家的麵兒說清楚,如果我真僥幸贏了,你們答應夏小姐的條件照做,同時還得答應我的條件。”
“有意思,你的條件是什麼?”
陶平陽來了興趣,以為王宇這是故意在和他做戲,所以他也跟著附喝。
王宇突然臉色一凝,聲音冷的如寒冰一般說。
“我的條件很簡單,隻有三個。”
“第一,我要贏了,陶家得把你們珍藏了多年的百鳥朝鳳圖送給我。”
“第二,必須得陶然陶大公子,親自給我送到任家武館,並且到了任家武館外,他得全程跪著,雙手把此圖捧著送進去交到我手上。”
“第三,我要贏了,從此以後你們陶家不許再打夏小姐主意,必須離得她遠遠兒的。”
說完,王宇安靜下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陶平陽直看。
陶平陽一下覺得,王宇這簡直就像是在和他開玩笑一樣的可笑。
明明現在他們陶家已經做好了一切安排,步步算儘,可以說完全把王宇已經吃的死死的了,他居然還敢站上台來和他陶平陽講條件?
那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那又是什麼呢?
心裡這樣想著,他立即把嘴湊到王宇耳邊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