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小房間裡。
冷厲就像是先前中州那個瘋女人一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不僅是雙目無神臉色無光,就連整個人也缺少了活人應該有的生氣。
如果說是以前的話,王宇肯定是看不出來具體情況的,但自從跟著穀川了解過這方麵的具體情況以後,他現在是一眼就能看出冷厲的不對勁兒。
“嗚嗚嗚……”
冷心憐則是站在一旁不停的嗚嗚痛哭,心裡難受至了極點。
王宇回過神來,盯著她輕問。
“這麼說起來,你爸這具體情況,還並不像是冷家對外宣布的那樣,是他被某個仇家打成了重傷臥床不起是嗎?”
“嗯!我爸是在一天夜裡突然就變成這樣的,我們冷家人個個都說他發瘋了,他還要憑白無故的攻擊我們,後來姑奶奶沒有辦法,才隻能叫人把他給關起來的,就怕他傷人。”
“那看來和中州那個瘋女人情況一樣了。”
王宇暗自嘀咕。
冷心憐不解追問。
“什麼瘋女人?”
“我來京城前,中州那邊也出現了一個中年婦女,她也是突然就變瘋了,然後還把她老公都給咬死了,她的情況就和你爸一樣。”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去世火化安葬。”
王宇沒有隱瞞,坦白相告。
冷心憐哭的更加傷心,眼淚簡直就像是斷線的珍珠一般,一顆不接一顆從她雙眼中掉落。
王宇沒有辦法,隻能選擇把他所知道的關於那瘋女人的一些情況,都一五一十的全部講了出來。
冷心憐得知這些具體情況,她瞬間心如死灰。
“完了,本來我都還寄希望於冷家請的那位大師,希望他能把我爸救回來,不過照你現在所說的情況來看,我爸這結果最終隻能和中州那個女人一樣。”
“我倒是很好奇,你們冷家請的這位大師什麼來路?”
王宇話鋒一轉,追問起了這事兒。
冷心憐伸手將臉上淚水拭儘,這才開口解釋。
“他是從大夏玄門過來的,是出了名的玄門大師,我們冷家也是花了重金才把他請來的,他過來給我爸看了以後,說我爸這情況不打緊,隻不過是撞邪罷了,隻需要辦這樣一場喪事來衝邪,之後他就能清醒過來。”
“什麼玄學大師,他這純屬扯淡啊!”
“我們哪知道這些啊!還不是隻能聽他的,而且這事兒說起來也古怪,所以我們冷家人都不敢對外聲張,隻能像先前那樣發布我爸被仇家打成重傷的消息出去掩人耳目,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這樣,這事兒你先別和冷家任何人說,就你我二人知道就行,接下來咱們一起陪這玄學大師好好玩玩兒,你也給我和夢琪安排個房間,我們在你冷家住上一段時間再說。”
王宇伸手拍著冷心憐的肩膀吩咐。
冷心憐不置可否點頭,轉而將希望又押到了他身上。
一雙絕美大眼睛梨花帶雨模樣的盯著王宇,她一臉希望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