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文龍說出這個籌碼出來,所有的人禁不住為之一震,沒有人相信唐文龍會拿出什麼撼動人的籌碼出來,大多數的人都認為這是無稽之談,這是唐文龍象征性掙紮的表現而已。
黑鱗狼是想讓唐文龍死的心服口服了,走山前幾步說道:“真不好意思,唐文龍,你的父親老狼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半點的作用了,就他現在的樣子,已經沒有半點的利用價值了,在我黑鱗狼的基地中,一個沒有價值的人,隻會被當作垃圾處理掉,絕不會當作籌碼來交換什麼條件!”
“你錯了!”唐文龍坦然的說道:“我所說的籌碼並不是我的父親,而是一個女人,一個此時身在夏海市的一個女人……”
黑鱗狼不由的一震,他是多麼聰明的人,隻需唐文龍說出幾個字,他就就能猜出唐文龍想要說的是什麼,許靜,那個既陌生有熟悉的名字,在這個時候被唐文龍提及,猶如被一道閃電狠狠的擊到了心臟,帶來晴天霹靂一般的震撼。
不等黑鱗狼開口花九就替他檔話道:“唐文龍你腦子是不是糊塗了啊?什麼女人啊?我們基地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女人也就是數的過來的幾個人,籌碼?我看你是想逃出去,腦袋秀逗了吧!”
仔細的看了黑鱗狼剛才的反應,從他臉上鎮住的表情,可以判斷出,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即使這黑鱗狼不是許靜的初戀男友,也是跟許靜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關係在其中,要不然黑鱗狼的情緒不可能這麼的激動,即使他的麵具檔的住了臉龐,看不清他臉上的麵容,但唐文龍心裡也是有了很足的底氣。
他一口打斷花九的話:“我說的這個人,肯定不是你們這些小羅羅知道的,其實黑鱗狼你應該知道我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吧?”
忽見黑鱗狼大手一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唐文龍所說的是什麼人,也不懂你的意思?我不怕告訴我,我無牽無掛,也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現在對於我來說,什麼人都不重要了,你說的那個人更加不重要了,我心中隻有我自己一個人!”
唐文龍不在說什麼了,黑鱗狼的這句話已經很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立場,就算自己提出許靜這個人,他都不會承認的,也許這就是自己跟黑鱗狼的區彆吧,想到許靜,自己會下意識的去保護她,但到了黑鱗狼這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利益沒有受到什麼損失看。
此時爆出許靜的名字,非但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而且黑鱗狼還有可能為了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殺人滅口的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唐文龍看了一眼時間,從自己出現在一樓開始到現在也已經有了五分鐘,雖說許靜沒有讓黑鱗狼動容,但也成功的拖延了五分鐘的時間,隻怕平白無故的站在原地,黑鱗狼不會讓自己白白的說這些廢話,相信在外麵,母親和夢如煙等人一定正在想辦法救自己出去。
唐文龍知道除了正大門還有那煙囪的那邊的出口,此時那煙囪的那邊倒也是沒有什麼人在哪把守,倒是可以嘗試著從煙囪那邊試一試。
在黑鱗狼看來,此時的唐文龍根本就沒辦法到底煙囪的底部,畢竟這裡還站著幾百號的人,讓他輕易的到了煙囪的底部,自己這個老大不是白當了嗎?
唐文龍可不怎麼想,因為在心裡,已經想好了完整的越獄方案,最關鍵的就是剛才母親提供給自己的那煙霧彈。
黑鱗狼坦然的說道:“唐文龍,你自己老實的走過來吧,免得讓我的人動手,我的人一旦不動手,動手之後在你的身上必定是千瘡百孔!”
“好吧。”唐文龍忽然席地而坐:“好吧,我雖然有黃金手,當我也不是神仙,自然也不能躲掉你們這幾百號的大兵,我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就有個小要求好不好?”
花九站上前一步:“唐文龍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有這麼的要求,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啊!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爆了你的腦袋!”
對此黑鱗狼倒是沒有說什麼,唐文龍便放心大膽的從口袋中掏出裝有酒精的瓶子:“我的要求不高,也就是喝一口小酒而已。”
說罷唐文龍便拿著那裝有酒精的小瓶子,徑直就塞到了自己的最終,咕嚕一聲喝下了一大口。
頓時一股辛辣的刺激感從喉嚨中穿梭而過,酒精就像是一個火塊從喉嚨中跳進了肚子當中,唐文龍來不及多想忽然就站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