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同學,請認真聽課。”台上講師淡淡說道。
關牧歌也是臉厚心黑之輩,挨了個粉筆頭,也是一臉風平浪靜好不動搖。
反倒是寧文君被這麼一激,似乎嚇了一跳,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關牧歌掃了一下她的大腿,想起家裡某種字母黑絲卡牌。
可惜寧文君這孩子在學校正經的很,是不可能穿着這東西的。
好吧,我寰宇自有國情在此,高中生的校服,看起來青澀是真的,丑,也是真的。
白瞎了這孩子的大長腿。
好在接下來,傳輸迷霧地帶常識的老師也沒有接着為難關牧歌,反倒是關牧歌很鬼靈精怪的,小心翼翼的用精神力把寧文君鬆開的帆布鞋繩給重新繫緊。
寧文君精神力處於活躍狀態,也感覺到了關牧歌的小動作,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用阻攔他精神力觸鬚朝着自己蔓延。
只是時不時的用精神力化作小鐵鎚,錘了錘不安分的關牧歌,坐在前排一些實力較強的學生強忍着舉報的衝動,就看着這兩人你來我往在教室里胡鬧起來。
同為卡師,本來只是象徵性警告一下關牧歌的老師臉色有些發黑。
這兩個學生也真是太大膽了。
但他也沒有聲張,就硬生生當做視而不見,一直到了下課鈴響起。
“你們兩個,出來一下。”
寧文君小臉一紅,想要裝作沒聽見,她可是個好學生!
但這幾天真的是太累了,今天上課,着實有些提不起精神來,倒是被關牧歌這麼一玩弄,在大庭廣眾下胡鬧了一番,當真是又羞怯又刺激。
是她以前沒嘗試過的體驗。
“關牧歌,寧文君,你倆出來一下。”
眼見兩人都試圖做鴕鳥,任課老師臉皮微微抽搐了一下,直接點名道姓讓他們倆出來。
班裡面頓時一陣鬨笑,還夾雜着某些少年少女玻璃心破碎的聲音。
寧文君沒好氣盯了關牧歌一眼,直接起身走過去,拖着他就走拉出了教室。
待到了外邊,饒是關牧歌兩世為人,在看見老師那嚴肅的表情之後都感覺有些退縮了。
一番胡鬧被抓,老大個人了,還是要點臉皮的。
尤其是當老師開始說教的時候,這種頭大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可能是因為寧文君是個女孩子,還是班長,任課老師的主要火力集中在了他身上。
寧文君倒好,就站在一旁看老師罵他,一邊看還一邊偷笑。
好在多年挨罵經驗不是蓋的,一個左耳進右耳出,《下次一定》聖經在手,勉強支撐住了老師的碎碎念。
待到老師走後,關牧歌才略顯無奈的看了寧文君一眼。
寧文君這丫頭,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皮,如果換做是以前,他可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上手了。
但是換做現在,是不行的。
他努力的心頭的那一點雜念給壓下去,現在可不是他能多想的時間。
他知曉自己的情況,至少在現在這個時間段,如果自己試圖分散精力得到更多,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什麼都得不到。
已經過了心存僥倖的年齡,他終究還是要將目光着眼於現實。
只是為什麼有那麼一瞬間,會感覺到如此的不甘心呢?
他強壓下心中的情緒,臉上帶上了無奈的笑容:“你倒是有夠無聊的。”
這傢伙一開始凝結精神力小錘輕輕錘他後背也就算了,後面似乎覺得不過癮,乾脆悄咪咪的控制着關牧歌的水性筆在他背後一戳一戳的。
像極了前世高中時期對某個女生懵懵懂懂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