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小房屋裡麵,黃明明與張華被綁在了一起。
黃明明與張華的丹田都被毀了,跟兩條死狗一樣被綁在了椅子上麵。
“真沒有想出來啊,你的嘴巴很硬,竟然不說出天哥的一點秘密。”張華嗬嗬一笑道,“在這個世界範圍內,我還是看到女人如此強硬的。”
黃明明冷笑起來:“那你真是小瞧了我們女人,在我們組織裡麵,至少有五個像我這樣的女人,哪怕就是千刀萬剮,我們也不會向對方求饒。”
張華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那萬一對方獸性大發,幾十個男人圍了過來,想把你輪了,你應該如何?”
黃明明的眼睛裡麵冒出了一絲殺意:“如果敢輪老娘,老娘就是死,也要咬掉他們的小雞。老娘自從加入了國異局,就想過有一天會慘死,隻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一群東洋人的手中。”
張華聽了黃明明的話後,心裡麵暗暗地汗了一把,看樣子,這個娘們倒是一匹烈馬,不是什麼人敢騎就能夠騎的,也隻有像天哥這樣的天才人物,或許能夠騎上去,其他的人,哪怕就是騎上去了,都有可能被弄死。
此時此刻,張華的心裡麵,要說不佩服元天,都是不可能的。
黃明明瞧了張華一眼:“你這小子,在幾天之前,也不過是普通之人,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有骨氣,那幾十個耳光抽下去,你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張華淡然一笑道:“你還彆說,我真得不怕死,自從走上盜墓這一條路之後,我就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要完蛋,如果被抓警察局抓起來的話,不是無期就是槍斃。所以,我跟我父親一般,都有慘死的覺悟。”
黃明明皺了一下眉頭:“你父親是怎麼死的?”
張華微微一歎:“在四十年前的那次動蕩當中被批鬥而死,雖說死得很慘,但是我不怪彆人,或許這就是盜墓賊的下場吧。”
黃明明沉默不語了幾秒的時間,然後幽幽地道:“我以一名警察的身份警告你,以後最少盜賊,否則的話,會有報應的。”
張華嗬嗬一笑:“我們盜取大清的龍脈,難道不是盜墓麼?”
黃明明聽到這話後,一時間無法做為任何辯護。
正當黃明明與張華小聲嘀咕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傳出了一陣陣慘叫聲。
“這氣溫怎麼一下子就變冷了,感覺比一月份的天氣還要冷。”張華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黃明明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元天那小子肯定是成功逃脫了,這寒冰真氣可是他的招牌式武技。”
張華遲疑了一下:“那個忍者小頭目不是說過麼,天哥的下丹田也被廢了,他不可能恢複自己的實力與境界了。”
黃明明哼了哼道:“你是因為那個小頭目不知道天哥的厲害,除非是當場將天哥給殺掉,否則的話,天哥肯定要翻盤。彆人或許不知道天哥的底牌,但是我可是再明白不過了,當初元嬰期的老怪想偷襲我們,天哥都能夠在第一時間裡麵把我救下來,然後順利地逃走。在這個世界範圍內,最能夠創造奇跡的人,無疑是你嘴中的天哥。”
黃明明可是一個非常聰明能乾的女人,她跟元天接觸了那麼久,心裡麵當然明白,在元天的心裡麵,一定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隻不過,元天不會將這個驚天的秘密告訴給她。
黃明明偷偷地向雷豔、李亞等人打聽關於元天的秘密,但是,雷豔、李亞、餘小娜三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元天的秘密所在。當黃明明確定這個消息之後,她心裡麵才平衡一些。
“既然天哥這麼厲害,我一定要跟他混了。”張華嗬嗬直笑道,“小的時候,我就感覺天哥與眾不同,每次打群架,天哥都是一往無前,戰無不勝。長大之後,天哥仍然是如此的牛逼,嗬嗬,雖說我也混得不差,但是跟天哥比較起來,天哥就是一頭大象,我不過是一隻小小的螞蟻罷了。”
黃明明再一次深深地看了張華一眼:“其實,我跟元天比較起來,也隻是一個小小的螞蟻。”
當黃明明的話剛剛說完的時候,那沉重的鐵門忽然被人一腳踢了。
從門口處走出來一個人,黃明明與張華一瞧,不禁喜出望外起來,因為此人正是元天。
“你們還好吧?”元天走了過來。
“好得很。”黃明明嗬嗬一笑,“老娘的處之身還一直保留著。”
“天哥,幫我們鬆鬆綁,站了一整天了,整個身體都有些麻木了。”一邊的張華大聲叫了起來。
元天走上前,拿著黃泉劍,對著手指粗的鐵鏈輕輕一劃,那似乎非常結實的鐵鏈,就這樣斷裂了。
當鐵鏈斷裂之後,黃明明與張華忍不住地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