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女子大叫起來:“劉真,如果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你能夠坐上長老的寶座,是我父親扶上去的,換句話說,隻要我父親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失去所有的權力。”
原來,這個醜陋女子的父親,不是普通之人,而是黃頭山逃難者基地裡麵的大長老。在每一個逃難者基地當中,大長老都是位高權重的存在,要廢掉其他的長老,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當年,劉真為了得到長老一職,不得不娶這個醜陋的女人,否則的話,他現在跟一名普通的修行者,沒有太大的區彆。
權力這種東西,就是一種奇怪的毒品,隻要品嘗之後,就很難忘記。劉真在位已久,當然不願意失去長老一職,一旦他失去了權力,其下場除了死亡之外,就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因為這些年來,他得罪了不少敵人。
劉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壓製了內心的憤怒。
“夫人,真是對不起,我剛才有些衝動了。”劉真連忙道歉起來。
對於劉真的道歉,醜陋女人聽了之後,心裡麵不由得意萬分。
彆看劉真在外麵位高權重,但是,在這一位醜陋女子麵前,就如同一條狗。
“不管如何,發兒的性命一定要保住。”醜陋女子握了握拳頭道,“至於如何報複離姐與他的小夥伴們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你處理了。”
劉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醜陋女子在離開之前,指了指劉真道:“劉真,你在外麵包養女人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如果發兒有三長二短,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夫人,你就放心好了,我絕對會把發兒完整無缺地帶回來。”劉真擦了一把冷汗道。
對於醜陋女子的威脅,劉真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權力這個東西,已經品嘗了好多年了,讓他一下子放棄,幾乎是不可能的。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修行者喜歡權力,有些修行者喜歡日夜不停地修行,有些修行者喜歡各種各樣的女人。所以,劉真對於自己兒子劉發的喜愛,平時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萬萬沒有想到,得罪元天這般存在。
第二天一大早,黃頭山逃難者基地裡麵,十大長老忽然宣布離姐的故意謀殺罪的罪名不成立,當天施放。
對於十大長老的決定,十幾萬修行者們都表示非常的好奇,畢竟,凡是被判了故意謀殺罪的,往往必死無疑。
不過,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黃頭山逃難者基地的高層,宣布暫時將離姐驅逐出去。
幾個小時之後,劉真押著離姐,到達了一個叫著板河的地方。
表麵上看,劉真是單槍匹馬地趕過來,而實際上,距離劉真一千米的時候,至少有五百名黑衣人的存在。
儘管這五百名黑衣人隱藏了身體裡麵所有氣息,但是,還是在第一時間當中被元天給發覺了。
板河邊上,元天問了問道:“林城主的兵馬,距離我們這裡,還有多遠?”
方麗笑了笑道:“還有三十多裡路的距離!”
元天皺了一下眉頭道:“看樣子,我們還需要拖一下時間。”
原來,元天想出了兩虎相爭的計劃,既然林城主與劉真都是他們的敵人,那麼,不如讓這兩股強大的敵人,拚一個你死我活。
當然了,想讓這兩股強大的敵人打起來,可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必須要在合適的地方,適合的時間才行。
距離板河還有幾十裡的地方,陳圓圓正與林城主大罵。
“姓林的,不是我們想殺你的私生子,而是你的私生子太好色了,既然得罪了我,就必須有死亡的覺悟。”陳圓圓揮了揮手道,“如果識趣的話,馬上滾,否則的話,姑奶奶我不介意給你們一次終生難忘的教訓。”
儘管陳圓圓隻有一個人,但是,實力已經大漲的她,根本就不將林城主的人馬放在眼裡。
林城主得到了可靠的消息,據說,陳圓圓與他的相好,就在林城之外。於是,林城主二話不說,帶著數百精銳出發了。
林城主的想法非常簡單,他要活捉陳圓圓與他的相好,然後一刀一刀地將他們身體上的肉給割下來,讓他們知道,死亡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林城主的衝動行為,導致於已經陷入了元天的計劃當中。
“小丫頭,你的口才非常不錯,但是,得罪我林某人的敵人,往往會死得非常慘。”林城主一邊說著,一邊暗暗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