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陌生女子的聲音,當然是雷豔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元天身邊的黃明明忽然消失不見了。
大廳裡麵的村民們聽到這句話後,都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睛裡麵露出了無比恐怖之色。要知道,以往敢說天仁宮弟子壞話的人,往往會死得很慘。
許多村民們壓抑住內心的擔心,想從這裡離開,因為如果發生戰鬥的話,說不定會因此波及到自己。但是,當他們轉過身體時,發現大門處,站著二個二米多高的巨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二個巨漢就是劉大軍的師兄了。
這下子,大部分村民的臉色,都開始變了起來。
此時此刻,劉大軍聽到雷豔的話後,不由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世人都說,散修們的膽子都非常大,以往的話,這樣的話我根本就不相信,但是現在嘛,我已經相信了。不過,敢管老子的事情,你們這幾個狗男女就必死無疑,咦,還有一個女的呢?”
劉大軍分明記得,坐在角落裡麵的散修,應該是一男二女啊,但是,現在怎麼變成了一男一女了呢。
劉大軍給門口處的師弟遞了一個眼色,門口處的一個壯漢,連忙拿著武器離開了。
“不管是什麼人,敢得罪我們天仁宮的,除了死亡之外,就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劉大軍的眼睛裡麵閃過了濃濃地殺意,“如果你們自殺的話,我保證留你們一條全屍,你們看如何?”
彆看劉大軍的天賦不錯,彆看劉大軍修行了十幾年的時間,但是,在雷豔與元天的眼中,什麼都不是,這樣說吧,元天隻需要一根小指頭,就可以非常輕鬆地殺掉劉大軍,讓劉大軍沒有一點點反抗之力。
在元天與雷豔看來,劉大軍頂多隻有青銅境界的戰力,而元天他們的境界,則達到了不滅境十階,甚至於是永恒境半階,雙方之間沒有什麼可以比較的。
劉大軍說完這句話後,與大門處的那個壯漢,一前一後地走了過去。
元天與雷豔互相望了一眼,心裡麵都暗暗地汗了一把,這個天仁宮的弟子,太沒有自知自明了。要知道,他連符篆的防禦都無法破開,又怎麼是他們的對手呢。
元天冷哼一聲,雙手一揮,劉大軍與他的師兄,其脖子上麵,出現了一個拇指粗的血洞,大量的鮮血從裡麵流了出來,眼看是活不成了。
隨著兩名天仁宮弟子的慘死,大廳裡麵的村民,看到眼前毛骨悚然的一幕之後,都不由呆若木雞起來了。
這年頭,不管是誰,都不敢殺害天仁宮弟子,否則的話,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因為天仁宮的高層不是一般的護短,如果有天仁宮弟子死在外麵的話,那天仁宮會進行瘋狂的報複。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村子裡麵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去。
這下子,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絕望之色,特彆是那個引元天等人進入村子裡麵的那個老者,不停地抽自己的耳光,很明顯,他對於自己的行為,已經深深後悔起來了。隻是非常可惜,在這個世界範圍內,可沒有什麼後悔藥可吃。
元天站了起來,目光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幽幽地道:”一天之後,我將前後天仁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將親手毀滅天仁宮。所以,你們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全,當然了,害怕自己會受到連累的,還是可以去躲一躲,等徹底地安全之後,你們再回來。”
雖說元天把話說得很明白,但是大廳裡麵的村民,仍然不停地歎著氣,因為沒有一個會相信元天的話。
要知道,天仁宮在這個世界上統治的時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不管是哪股修行勢力,都不是天仁宮的對手。這些年來,死在天仁宮的散修勢力,還少麼?正是因為如此,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元天等人是天仁宮的對手,或許在他們看來,他們死在天仁宮的手上,也隻是時間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消失的顧平兒,又忽然出現了。
此時此刻的她,臉頰上似乎掛著不少淚珠,元天微微一愣,一邊的黃明明小聲嘀咕道:“那個劉大軍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早在三天之前,新娘子的父母就死在地下室了。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哪怕顧平兒真嫁給那個男人,恐怕也活不過三天時間。”
顧平兒走到元天麵前,然後直挺挺地跪了下來,這讓元天不由嚇得一大跳。
“恩公,我想跟你一起走,這裡沒有值得我留戀的!”顧平兒目光掃了大廳裡麵的村民,冷冷地道。
當顧平兒的男朋友被殺,自己的父母被抓起來的時候,村子裡麵的人,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這讓顧平兒感到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