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臭男人,竟然不理我們了,艷紅姐,現在該咋辦?”林愛紅生氣地道。
陳艷紅的臉色也很難看,緊皺着眉頭。
“艷紅姐,你咋不說話呀?”
陳艷紅沒吭聲,林愛紅三人很着急。
“閉嘴!要不是你們三個勾大彪,事情咋會弄成這副田地?”陳艷紅冷冷喝了一句。
“當時是你吩咐我們三人主動去勾彪哥,說他成天在縣城裡玩,連家都不回了,讓我們三個引誘他,讓他儘快回村。”林愛紅一臉冤屈。
另外兩個女人也不滿地看着陳艷紅。
她們成功把劉大彪勾引回來,陳艷紅卻反打一耙,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我只是讓你們把他勾引回來,並沒有讓你們跟他睡覺。”陳艷紅沉着臉。
“這……這也不能怪我們,是彪哥一定要睡我們,我們三個都是弱女人,哪敢反抗他的意思啊?”林愛紅目光閃爍,辯解道。
“愛紅說得對,彪哥是村裡的首富,很強勢,他想睡我們,我們哪反抗得了啊?”
“艷紅姐,這件事情說到底,你還得感謝我們。”
另外兩個女人也跟着道。
“啥?還要我感謝你們?”陳艷紅更生氣了。
陳艷紅很生氣,叉起腰,瞪向林愛紅三人,就準備破口大罵。
這三個女人睡了她的男人,居然還要她致謝?
真當她是傻子嗎?
林愛紅三人見勢不妙,連忙解釋。
“艷紅姐,先別生氣,聽我們把話說明白。”
“我們睡了你的男人,確實不對,但也給你帶來一件好處。”
“要不是彪哥從我們身上染了農藥毒,他哪還會這麼積極地尋找醫治的辦法?”
“只要他一天沒治好身體里的農藥毒,就會一直去找辦法,等他找到醫治辦法,我們也能跟着沾光啊!”
聽了三人的解釋,陳艷紅覺得很有道理。
她的怒意慢慢消退,開口道:
“看在大家都是姐妹的份上,這件事情就算了,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們不許再跟大彪上床。”
“艷紅姐請放心,我們保證不會再勾彪哥了……不過,要是他又強迫我們,那該咋辦?”
“他要是再敢強迫你們,就來找我,看我不打斷他的腰子。”
陳艷紅板著臉,身上流露出殺豬時的彪悍氣息。
林愛紅三人嚇得臉蛋發白,連連點頭。
“艷……艷紅姐,這小子不幫我們治病,該咋辦啊?”林愛紅指了指正在專心致刨地的秦雲,皺眉問道。
“還能咋辦,當然是回去找大彪,讓他去想辦法。”陳艷紅不滿地瞪了秦雲一眼,開口道。
“對,咱們去找彪哥,彪哥在縣城有很多朋友,還是王家的合作夥伴,他一定能想到別的辦法,治好咱們身子里的毒。”
四個女人都幽怨地瞪了秦雲一眼,隨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她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土路盡頭,高兵快步走上前,來到仍在專心刨地的秦雲身邊。
“這裡整兩畦脆黃瓜,這裡整一畦小白菜……”
“那個……我能打擾一下嗎?”
高兵已經來到身旁,秦雲居然沒發現,仍然用鋤頭在地里刨着菜畦的溝溝,嘴裡面還嘀咕着種植計劃。
他只好主動開口打斷秦雲的嘀咕聲。
“哦,是高經理啊,你有啥事,儘管說唄,我聽着呢。”
秦雲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也沒有抬頭。
“你真準備在這裡種菜?”高兵覺得不可思議。
剛才他認為秦雲是為了把陳艷紅等人晾在一邊,故意裝着在刨地。
現在陳艷紅等人已經離開了,可秦雲還是沒有停下,仍然刨地,而且更加專註了。
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裝模作樣。
這讓高兵很驚訝。
他是窮人家的孩子,自打懂事起就幫忙家裡干農活,學得又是工程建築專業,對土地有一定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