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雖然沒明說,但那裡外的意思無不透露着徐大喇叭腦子反應慢。
“秦雲,你真的不傻了?”徐大喇叭還是有些不可思議,覺得一個傻了五年的人怎麼可能突然好了。
她覺得會不會是秦雲迴光返照,也不怪徐大喇叭,當初劉秀紅和秦月茹還覺得秦雲是迴光返照,準備給他準備後事呢!
秦雲重重的點了點頭,“徐嬸,我真的好了。”
徐大喇叭看着眼前眼睛炯炯有神,氣勢凜然的秦雲果真和以前是大不一樣了。
這才不得不相信,秦雲是真的好了。
“哎喲,光顧着說話,你們也不扶我起來。”徐大喇叭眼睛瞄了文伯一眼,嗔怪的說道。
秦雲從徐大喇叭那曖昧不清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男人的渴求。
“文伯,我急着上廁所,你把徐嬸扶一下。”話音剛落秦雲的身子就到了屋門口。
還沒等等文伯反應過來,秦雲已經不見蹤影了。
徐大喇叭掃了一眼還在揮舞的門帘,心中給秦雲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坐在水泥地時間久了會坐下病根,文伯見徐大喇叭哼哼唧唧的,才不情不願的把對方扶了起來。
不知是坐在地上太久腿麻了,還是故意的,徐大喇叭起身的時候身子往文伯的方向墜了過去。
文伯只覺得一坨肥肉緊緊的貼着自己,瞬間覺得自己不幹凈了。
文伯黑着連臉將徐大喇叭扶到凳子上坐下之後,立馬抽身離去躲得遠遠的。
好像再多待一會兒,對方會把他吃掉一樣。
“你看你,躲什麼,弄得我好像把你怎麼了似的。”徐大喇叭看着文伯嘟着嘴巴,傲嬌的生着氣。
文伯一看嘴巴嘟嘟的徐大喇叭只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裡暗嘆,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
“徐嬸,你剛才沒摔壞吧?”剛進門的秦雲笑嘻嘻的看着徐大喇叭熱心的問道。
同時眼睛還不忘瞅一眼繃著臉的文伯,看着文伯那委屈巴巴的樣子,秦雲努力的憋着讓自己不笑出來。
“沒事,沒事。就是這脖子還是不得勁。”徐大喇叭摸着自己僵硬的脖頸說道。
秦雲想着徐大喇叭這是明擺着找文伯的,自己如果出手的話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
秦雲轉過臉看着文伯,剛要張嘴,就聽文伯警惕的說道:“秦雲,我們說好了由你坐診的。我只在一旁看着。”
見文伯的態度堅決,秦雲也不好強求,便對徐大喇叭笑呵呵的說道:“徐嬸,我現在是文伯的徒弟,師命難違啊。”
徐大喇叭扶着脖子擺了擺手說道:“行吧,你就你吧。”
秦雲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想,趕緊給對方治好讓她走吧,不然文伯會恨死自己的。
秦雲從徐大喇叭進來的那一刻便早已看出癥結所在,要不是對方把自己當做文伯摔在地上,估計這個點早就到家了。
秦雲走到徐大喇叭的身邊,伸出雙手就要治療,就見徐大喇叭的脖子猛的縮了縮。
“秦雲,你確定你可以?”徐大喇叭的口氣里明顯帶着質疑。
秦雲態度溫和笑呵呵的說道:“當然可以。”
不過,徐大喇叭還是有些膽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前些日子秦雲還是傻子,這才幾天搖身一變就成了文伯的徒弟。
徐大喇叭知道,醫生是年紀越大經驗越豐富,醫術也最高。
雖說秦雲之前讀過醫科大學,可那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這才跟文伯學了幾天就開始坐診,徐大喇叭都懷疑是文伯為了躲自己,故意推秦雲出來的。
文伯見徐大喇叭猶猶豫豫半天,頓時來了火氣。
“你到底看不看,不看就走。”
被文伯這麼一懟,再加上本來脖子就僵硬疼得不行,徐大喇叭索性心一橫,閉上了眼睛。
“秦雲,你動手吧!”
徐大喇叭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秦雲也不廢話,兩隻手按在徐大喇叭的脖子上就這麼按了幾下,就結束了。
“秦雲,怎麼停了?”
秦雲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徐嬸,治療結束了。”
“結束了?”徐大喇叭睜開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就這麼幾下,就結束了?
不會是糊弄自己吧!
見徐大喇叭狐疑的樣子,秦雲說道:“徐嬸,你動一下脖子。”
徐大喇叭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