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要不咱們談談徐大……”秦雲話剛說一半,意識到了什麼,馬上住了口。
又改口說道:“談談徐嬸她弟弟的情況,你光說讓我去看病,可是我現在啥情況都不知道啊。”
文伯將手中即將燃燒殆盡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擰了擰。
長呼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也弄不清楚是咋回事,不過聽你徐嬸說,縣裡醫院診斷說是癌症。”
“癌症?”秦雲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得出來,徐大喇叭的弟弟病得不輕,可是壓根沒想到竟然是癌症。
癌症,其實也就是絕症。
文伯竟然讓自己一個半吊子,不,準確來說半吊子都算不上的新人去治癌症。
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
秦雲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就像剛成型的麻花。
文伯瞅了一眼秦雲,知道秦雲一腦子疑問,淡淡的說道:“小雲,你是不是覺得連大醫院都治不了的癌症,我咋會讓你去治。”
“覺得我在鬧着玩?”
秦雲雖然心裡也這麼想,可還是言不由衷的說道:“既然您叫我去,肯定有您的道理。而且我看您和徐嬸拍着胸脯的樣子,我都以為自己是華佗在世了。”
秦雲說完苦笑道。
“您真的有把握,我能治好徐嬸她弟弟?”秦雲還是說出了自己心底最想說的話。
“沒把握。”文伯說得很平靜。
可是在秦雲聽來就是驚濤駭浪,沒把握還讓我去,這不是拿我的小命開玩笑的嘛。
憑徐大喇叭的性格,自己要是治不好她弟弟,她非撕了自己不可。
“可是我對我們文家的醫術有信心,更對我們文家的九龍針有信心。”
文伯這句話說得氣勢凜然,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一樣了,就像是大神上身一樣。
“文家醫術?九龍針?”秦雲聽得是稀里糊塗的。
文伯看秦雲的樣子有些迷惘,笑了笑接著說道:“忘了你上次把我文家的傳世醫書看了個遍,還有得到九龍針的事情了?”
“那些醫術,再加上九龍針,不能說活死人肉白骨,但是治療個癌症應該問題不大。”
秦雲恍然之間猶如醍醐灌頂,一拍腦門,“咋把這個事給忘了!”
秦雲剛才光把焦點放在癌症上了,都差點忘了自己現在身懷絕技這碼子事。
原來那套金針還有名字,‘九龍針’。
秦雲不由自主得將隨身攜帶的金針掏了出來,隨手掏出一根,竟然發現金針上隱隱有九條氣勢如虹的金龍。
秦雲剛才還奇怪,明明有十三根,怎麼叫九龍針,原來是針身上有九條龍的意思。
“文伯,既然您知道這些可以治療癌症,咋不自己去呢?”
秦雲覺得這件事還是由他本人去最好,雖然他不知道文伯和徐大喇叭以及他弟弟之間有什麼往事。
但是,這件事由他去,才是一個最圓滿的結果。
秦雲的話說完,文伯看秦雲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感覺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
“咋了,文伯?”秦雲一臉問號。
“咋了?我要是能學會也不用讓你去了,小雲,我咋覺得你在凡爾賽呢。”
文伯是又好氣又好笑,你這一把優越感炫得是滴水不漏。
秦雲聽完文伯的話,憨然一笑頓覺失言,“文伯,對不住啊,今天不知道咋回事,腦子老是不在線。”
文伯臉色由笑轉為威嚴,“現在不在線可以,但要是治病的時候不在線,可不是開玩笑的。”
秦雲神情莊重的說道:“文伯,我明白了。”
看着秦雲,文伯覺得自己沒有選錯人,人不僅長得帥,而且現在的醫術還遠遠超過自己,更重要的是品德過關。
做大夫,醫術和能力不是首要的,人品才重中之重。
文伯現在是越看秦雲越喜歡,要是自己有個閨女鐵定嫁給他。
可惜,自己還是個單身狗。
秦雲還不合時宜的問道:“文伯,你和徐嬸是不是……”
秦雲接下沒說,但是手勢一比劃,文伯哪還能不明白。
思慮了許久,文伯才緩緩吐口,“秦雲,我的故事你要不要聽?”
“您要願意講,我就願意聽。”秦雲表面上還是一副沉穩持重的樣子,可是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快點講,快點講,早就等這一出呢!
文伯又掏出懷中的旱煙,拿起火柴。
刺啦!
火苗輕微閃動,煙霧升騰。
“我和小花是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