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癌症來治,不僅沒有效果,還會使病人病情更加嚴重。
這種病,說來其實也不難治,就是病人要吃一點點苦頭。
秦雲已經勝券在握。
所以才說不用看了,哪想到徐水旺和徐大喇叭竟然誤會了。
秦雲剛要解釋,就聽到院子里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大柱,你咋了?”
一個婦女的聲音聲嘶力竭的哭喊着,聽上去極為刺耳。
“這是?”秦雲看向窗外,一臉疑問。
徐大喇叭搖了搖頭無奈的回道:“這是我弟妹,大柱他媽。”
看徐大喇叭的樣子,對於自己這個弟妹那是頗為不滿,還有一種無可奈何。
“水旺,你媳婦回來了,我去看看。”徐大喇叭和弟弟說起話來,聲音要溫和了許多。
不知道是因為徐水旺生病的原因,還是因為一直如此。
徐大喇叭又安撫了徐水旺幾句,徐水旺那微眯的眼皮力不可支的閉上了。
徐大喇叭安撫好徐水旺之後,溫情脈脈的臉色一下子暗淡了下來,朝着門外徑直走去。
秦雲也緊隨其後,想要見識一下這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小燕媽。
徐大喇叭和秦雲剛到院子里,就發現弟媳曹阿妹吊著嗓子趴在徐大柱身邊嗷嗷哭。
“大柱啊,你咋的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媽可咋活啊?”
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看上去特別埋汰。
曹阿妹身材壯實,皮膚黝黑,長相中規中矩,屬於典型的農村婦女。
秦雲實在想不通,徐家一家子都是長相一般,皮膚黝黑,咋到徐和燕這裡竟然基因突變。
徐和燕不論是長相和皮膚,怎麼看和他們都不像是一家人。
“別嚎了,大柱沒事也要被你好出事!”徐大喇叭臉色陰沉,眉頭緊皺。
還別說,徐大喇叭這一吼,曹阿妹立馬止住了哭聲。
看着眼前的徐大喇叭臉上立馬變了顏色,“哼,大姐,你說找了給水旺看病的大夫,我讓大柱去接你,怎麼接一趟你,大柱就變成這樣了。”
曹阿妹顯然是把大柱受傷的事情,埋怨在徐大喇叭身上了。
徐大喇叭知道自己這個弟媳平時蠻不講理,愛佔便宜,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把大柱受傷的事情怨在了自己身上。
徐和燕是知道誰把徐大柱弄成這樣的,於是想要幫姑姑開脫。
“媽,我哥是被劉禿子給打成這樣的。”
“劉禿子?小燕,你是不是長大了翅膀硬了,胳膊肘都學會往外拐了,你說誰我都信,說是劉禿子把你哥弄成這樣打死我也不信。”
曹阿妹滿臉狐疑的說道。
曹阿妹是知道自己兒子的本事的,那個劉禿子三番兩次找茬都被大柱打的滿地找牙。
怎麼可能把大柱打成這樣。
在曹阿妹看來,徐大喇叭說謊了。
“媽,小燕說的沒錯,是劉禿子。這小子半路偷襲我,所以才受傷了,和姑沒關係。”一直在睡着的徐大柱被老媽曹阿妹的吵鬧聲給弄醒了,只不過眼睛還疼得不得了,暫時沒法睜開。
聽到兒子說話,曹阿妹咄咄逼人的氣勢才有所收斂。
“那又怎麼了,還不是在接她的路上受的傷。”曹阿妹陰陽怪氣的說道。
“媽!”徐大柱聽到曹阿妹蠻不講理的話,有些生氣。
見到寶貝兒子生氣了,曹阿妹才轉移話題。
“大姐,你不是說有個大夫能治水旺的病嗎?大夫呢?”曹阿妹四處張望了一下,壓根沒有看到什麼大夫。
曹阿妹的目光掃過秦雲這個陌生面孔的時候,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很快直接將對方忽略。
壓根沒有將對方和大夫聯想到一起。
如果是之前徐大喇叭還可以理直氣壯的指着秦雲說,這就是大夫。
但是秦雲剛才在屋子裡的話直接將徐大喇叭的信心完全擊潰。
徐大喇叭久久沒有吭聲,曹阿妹更加目中無人。
曹阿妹認為,徐大喇叭所說的能治好徐水旺的大夫,應該是子虛烏有。
哪有可以治好癌症的大夫。
如果有,那治療的費用也不是自己這樣的家庭能夠承受的。
“姑,秦雲呢?”徐大柱是最明白一切的人,見自己的姑姑一直不說話,徐大柱以為秦雲不在跟前。
自秦雲將徐大柱從劉禿子手裡救出來之後,徐大柱對秦雲的態度也驟然發生了變化。
稱呼的改變就是一個證明。
“秦雲在姑身邊啊!”徐和燕不知道哥哥為什麼問秦雲,但想來應該是有什麼事,便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