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言風點點頭,“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是繼續呆在這裡,然後伺機對付那小子,還是回去?”
“我們先不要回去,等等看吧,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王海搖搖頭,不過他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所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他想獨占玄龜盾,隻要離開這裡,他們得到玄龜盾的消息就會被他其餘師兄弟們知道,到時候再想獨吞就難了,他雖然是首席執事,不過卻也沒辦法同時對付那麼多人。
想到這裡,他看著身邊的白言風,眼裡閃過一絲殺意,白言風不死,他就不可能真的擁有玄龜盾,至於劉大鵬等人,他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言風,我們先回劉家吧。”王海笑道。
“好。”白言風輕輕點頭,想要對付蕭白,就隻有聯合他另外幾名師叔才有可能。
不過正當他轉身想走的時候,王海忽然一掌狠狠地拍在了白言風的背上,白言風安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叔竟然會對自己出手,猝不及防之下,慘叫了一聲,隨即感覺身上的所有的骨骼都像是被拍散了一樣,疼痛難忍,渾身都使不出力氣,然後整個身體都癱軟在了地上,艱難地喘著氣。
他蒼白著一張臉,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王海,“師叔,你——”
這一幕也看得劉大鵬等人徹底傻了,也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如果你不死,這玄龜盾到時候就要上交給掌門,我惦記著玄龜盾已經十幾年了,現在有機會得到,你覺得我會叫出來嗎?”王海哼了一聲,此刻的臉色冷漠得嚇人。
“什麼?你……你想獨占玄龜盾?”白言風這時候才發現他的真正意圖,恨聲道。
“沒錯。”王海看著手裡的玄龜盾,淡淡一笑,現在這裡沒有人能威脅到他,他也完全不用防備任何人,“所以,你覺得,你該死嗎?”
說完,他眼神也變得越來越陰寒,跟剛才笑臉盈盈的師叔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白言風見王海朝自己跨了一步,憤怒的臉上陡然變得驚恐下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同門的手裡。
“王海,你要是敢殺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白言風毫無威脅力地嚷道。
“你師父?”王海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有誰會知道你死在了我的手裡?而且也不會有任何的目擊者,你覺得你師父真的是神仙不成,什麼都知道?”
劉大鵬瞪大眼睛,滿眼驚駭。
王海這樣說明擺著就是想殺他們滅口了。
“王先生,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我絕對會守口如瓶的,你放過我吧!”劉大鵬趕緊跪在王海的麵前,顫抖著身體,祈求道,不住地磕頭,可見心裡的恐懼。
王海瞥了他一眼,眼裡的那股殺意絲毫未減。
劉大鵬是絕對要死的,在得到玄龜盾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裡宣判了劉大鵬的死刑,當然,還有他身後的這些馬仔,都要死。
王海顯然不想耽誤時間,他猛然跨出一步,又是重重一掌拍在了白言風的頭上,這一下直接就震碎了他的頭骨,白言風眼睛睜得大大的,腦袋上這時候淌下了一縷血跡,從臉上流過,像是在臉上裂開了一條血縫一樣,十分嚇人,看得劉大鵬等人氣都不敢出一口,滿心驚恐,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隨後白言風就毫無生息地倒在了地上,眼睛依然圓睜著,顯然死不瞑目。
“王先生,我真的不會講出去的,你……你放過我吧!”劉大鵬見白言風都死了,簡直驚駭欲死,趕緊又朝著王海磕了幾個響頭,信誓旦旦,此刻連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隻有死人才不會泄密。”王海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驟然一掌拍了下去,打在了劉大鵬的後腦勺,劉大鵬隻是悶哼了一聲,然後就癱軟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口中也慢慢流出一大口血,觸目驚心。
王海之後又掃視了那幾個馬仔一眼,嚇得那幾個人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一個個都跪倒在王海麵前,哭爹爹告奶奶,想保全性命。
王海冷冷地看著他們,再次出了手。
等他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轉過頭看了後麵那棟民居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喃喃自語,“小子,你不是狂嗎,這下子你身上背著這麼多條人命,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應付!”
在下決心除掉白言風等人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對策,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嫁禍給蕭白,畢竟蕭白不僅有殺人的動機,更有殺人的實力,所以由他來當這個替罪羊,是再合適不過了。
劉家彆墅。
“什麼?言風死了?”一位中年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身邊的桌子,怒聲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們隻是向他討回本門的寶貝而已,他不僅不歸還,而且還痛下殺手,簡直泯滅人性!”王海此刻一臉的痛心疾首,他抱著自己沾滿血跡的手臂,恨恨道。
這手臂上的傷自然是他自己弄出來的,就是想摘掉自己的嫌疑,將一切的罪名都推到蕭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