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長,聽您的口氣,他們被厲鬼所殺,也會成鬼?那會不會有什麼風險,或者後顧之憂?聽說鬼物的報複心很強的?”
“哈哈,你以為鬼物那麼容易形成嗎?就算真的形成了鬼物,那也得鬼物形成了自主意識才行啊。沒有長時間的開竅,鬼物是很難開啟自主意識的。它們害人,多半是本能反應。如果知道冤有頭債有主,那絕對是百年以上的厲鬼。這種鬼物將會非常可怕,難以對付。”
“萬一那小子變成那樣的鬼物呢?”鄭玉有點拿不準。
“鄭少大可放心,老夫自有收付鬼物的辦法。這小子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我這裡有一套秘法,可以炮製鬼物……到時候,那小子真要變了鬼,也隻能是聽從老夫命令的鬼。老夫要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
“好手段,好手段。張道長不愧是咱們蘇杭市大師級的風水高手。來,鄭某再敬張道長一杯。”
……
酒店套房裡。
林婉柔麵色如土,吃驚地指著套房客廳背景牆的一麵油畫。
那油畫是一幅人物畫,本來靜態的一幅畫,淩靜的眼中卻射出驚恐之色。
“畫裡的人眼睛在動!”林婉柔吃驚無比,差點尖叫出來。
這樣詭異的畫麵,是她這個武者完全沒有見過的,是在太可怕了。。
而且除了眼睛在動,那油畫裡的人居然還咧嘴衝她笑。
那大嘴一咧,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
林婉柔甚至懷疑自己眼睛出錯了,伸手去拽身邊的劉昊,卻發現身邊的劉昊忽然變成一個全身血汙的人。
漸漸的,油畫裡那個衝他笑的人,竟然和眼前的劉昊混為同一個人。
隻見劉昊步伐蹣跚地朝她緩緩挪步,咧著嘴巴傻笑。
而一旁的淩靜,更是七竅流血,正站著發呆。
此刻,劉昊那大嘴巴裡上下兩排牙齒,就跟掛在枝上的果實一樣,竟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轉眼之間,兩排牙齒就已經掉了個精光,隻剩一張血盆大口,而且那嘴角也不知道流淌著什麼液體,滴溜溜地一直往下滴,看上去無比詭異。
“淩董!劉先生!”
林婉柔萬萬沒料到,這一眨眼的工夫,竟會變得如此恐怖。
她的身體開始節節朝後退去,對麵的“劉昊”則步步跟進。
忽然,對麵的“劉昊”雙手突然在胸前往外一拽,身上的衣物頓時朝兩邊掀開,露出裡麵雪白的肚皮。
緊跟著,長長的指尖竟宛如尖刀一樣刺入他自己的胸口,接著狠狠朝下用力一劃拉,頓時劉昊的身體血流如注。
劉昊的兩手順著這道已經劃開的血縫中伸進裡麵去,朝兩邊狠狠一拉,隻見一大截腸子朝外飛快地漏了出來。
林婉柔嚇得魂飛魄散,尖叫不已。
她驚恐地朝著角落裡鑽,隻恨這房子太小,沒有安全的地方可以躲。
“彆過來,你彆過來!”
林婉柔現在恐懼無比,連武聖境都可以打敗的劉昊,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就是厲鬼的力量嗎?好可怕?
她該怎麼辦?
劉昊都對付不了,她又怎麼可能對付得了?
無論她怎麼尖叫,怎麼瑟瑟發抖。
劉昊還是步步逼近,那血汙的雙手,幾乎要摸到她的臉頰,一張早已變形的臉,更是不斷湊近她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