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秦川一抬手,一道靈魂印記便打在了藤蔓的體內。
那藤蔓痛苦的扭了扭身子,便不再有動作。
秦川一揮手,便將藤蔓收進了五行石小世界,而後把秦子涵一把抱起,朝著苗煙湘與苗青山走去。
這會,苗煙湘已經把自己有的一切補氣血,治病,以及解毒的藥一股腦往苗青山的嘴裡頭塞。
隻是苗青山的臉色依然灰敗無比,氣息也在越來越弱。
苗煙湘很是無助的把苗青山吐出來的草藥繼續往他嘴裡塞,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秦川見此,不由得又動了惻隱之心。
說白了,苗煙湘不過是一個被家人寵壞了的小姑娘,如此這般所作所為,不過是嬌縱慣了。
看著苗煙湘無助的模樣,秦川心中對她的怨恨也淡去不少。
而她見秦川過來,直接又露出希冀的眼光:“哥哥……”
很明顯,秦川受不了她的這種精神攻擊,主動敗下陣來。
於是乎,秦川捏了一小塊仙藥送入苗青山口中,足夠保住他的心脈,吊住他的氣息。
緊接著,運轉周身元氣,為苗青山疏通起了體內的鬱結。
經過勘察,秦川發現苗青山體內的心脈,多處受到了損傷。
尤其是每一處筋脈上寸寸皸裂的傷口,每一處都是致命傷。
苗煙湘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秦川施法,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的動作打斷了秦川的治療。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秦子涵看的有些無聊,便自己四處晃悠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苗青山終於臉色好轉了許多。
秦川也因為這一場治療透支了許多元氣,當即捏了一枚補氣丹扔到了自己口中。
苗青山剛剛有了意識,看到女兒隻剩苗煙湘一個,當即老淚縱橫開來。
他拖著蒼老了許多,且佝僂的身子,很是虔誠的跪在了秦川的麵前。
“恩人,救命之恩不言謝。”
“你救了我,也救了我的一個女兒,從現在開始,我願意臣服於你。”
“恩人若是願意,便當這苗疆的族長吧。”
秦川擺了擺手,不以為然開口:“我對當族長沒有興趣,你且說說那雌蠱王冕到底什麼情況,該怎麼在不傷害我朋友的情況下弄死那隻臭蟲就行。”
“之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各走各的陽關道,就此彆過就行。”
苗青山張了張嘴,似乎是在措辭。
很快,他敗下陣來,一五一十的交代起了有關雌蠱王冕的曆史與信息。
他交代的,與苗煙湘和那藤蔓所說大差不差。
秦川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除了讓本人壓製那臭蟲,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苗青山低眉順眼道:“是的恩人,彆無他法。”
見苗青山這麼說,秦川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發。
“帶路,找那個臭蟲。”
“子涵,彆玩了,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