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你不是有事要說嗎,什麼事?”
“是這樣的,盈盈老師。”
“打住,秦風,我記得你以前都是叫任老師的,怪道我一開始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是稱呼變了。”
秦風一臉驚訝,不解地問:“有什麼問題嗎,盈盈老師?”
“當然有問題,哪有直呼老師名字的學生!”
“名字嘛,就是用來給人叫的。再說,我後麵還加上‘老師’敬語,其實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吧?”
秦風心道,若論起真實的心理年齡,我比你還要大上好幾歲呢。
任盈盈無語,秦風可是個辯才,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那你以後當著彆人的麵可不能這樣叫,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才可以,明白嗎?”
耶!這樣就算有了私密的稱呼,二人的關係就前進一大步,嗬嗬。
“那好吧,盈盈……”
“不許得寸進尺!”
“……老師,我還沒叫完,是你太性急。”
秦風得意地盯著她,她的月匈脯開始劇烈地起伏著,一派迷人的風光儘現眼前。
“快說吧,什麼事?”
“是這樣的,盈盈……老師,”秦風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坐,高高地蹺起了二郎月退,“我想申請離樣一段時間,有些事需要去處理。”
“那可不行,你的工力課怎麼辦?”
任盈盈雖然覺得他的姿勢很迷人,但是老師的職責她還沒完全忘記。
“考試的時候我保證回來參加,而且保證優秀。”
“那也不行,學校有規定,曠課達到一定數量,不予畢業。”
“隻要您給隱瞞一下,學校不會知道的。”
任盈盈的小腦瓜搖得像拔浪鼓一般。
“我可做不了主,這事必須得上報係裡,等學校批準才可以。”
“那就是說,您這裡我是白來一趟嘍?”
秦風覺得很失望,其實他也沒白來,最起碼能知道,她現在的晴還很日王盛。
“對不起,秦風,這事我幫不了你,不知道你到底要去辦什麼事,非要離校?”
秦風湊近任盈盈的臉,笑得有些日愛日未。“這事就像那根橡膠棒一樣,是我的隱私,不方便說出來。”
就在任盈盈呆住的片刻,秦風瀟灑地拉門出去,留給任盈盈一個酷酷的背影。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學生啊!”
任盈盈喃喃地說著,內心卻極度地動蕩起來,仿佛安靜的水麵,被一股颶風給攪起層層巨浪。
秦風一回到宿舍,馬上被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