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雨露滋潤的許青,麵色朝紅,輕啟朱唇:“風,我懷孕了。”
“噢,那恭喜你啦!我終於可以做上乾爹了。”
“不,你是親爹!”
許青的話,無疑是晴天霹靂,火乍響在秦風的頭丁頁處。
“什麼?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東方不是說,是他親自種上的嗎?”
許青一笑:“他知道什麼?根據日期推算,當然是你的,是我們的,你明白嗎?”
“我,這,可是……”
秦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女馬的,這下玩大發啦!居然讓東方大隊長戴上了綠巾冒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風,你放心,所有的事晴,我會一力承擔的,不用擔心!”
我不擔心?那才叫一個怪,往小了說,這叫第三者插足,往大了說,這叫做石皮土不軍婚,就憑東方家的勢力,真夠自己喝一壺的。
“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你也太小看我!”
雖然嘴上說得扌廷石更,可心裡仍然七上八下的,沒有什麼對策。
“晚上有空的時候,去宣城陪陪我吧,一個人真的好孤單,好害怕!”
“嗯,有空的時候,我馬上就過去,你放心!”
看著許青形隻影單地回去,秦風的心裡泛起一陣莫名的酸楚。
聞仲達病愈出院,秦風和葉之儀一起接他回家,安頓好老人,秦風開著車,迎著夕陽,趕去宣城看望許青。
新手上路,秦風的車速並不快,華燈初上的時候,來到許青的兩居室。
一陣歡娛過後,許青忽然一陣惡心,哇哇地吐了起來,她開始害喜啦。秦風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吐完,然後又把她扶到床上躺好。
時間不長,許青開始肚子咕咕地叫起來。
“風,我餓了,想吃酸的東西。”
“家裡有什麼酸的東西可吃?”
許青想了想說:“我不想吃家裡的東西,我想吃酸菜餡的餃子,你去給我買些回來吧!”
暈!雖然秦風前世泡過幾個妹妹,可是伺候孕婦的活,他可是真沒乾過。沒辦法,他隻好下樓開車,在街上慢慢地找著。
手機忽然響起來,接聽後卻是文哲的聲音:“五哥,不好啦,你現在在哪裡?我們的飯店被人砸啦,你快回來看看吧!”
“什麼?”秦風大吃一驚,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砸老子的飯店!“文哲,你彆著急,阿姨沒什麼事吧?”
“我女馬正好有事出去,沒在飯店裡,其他人也沒有受多大的傷,就是飯店給砸得不像樣子……”
“你馬上報警,一個小時後,我就趕回去。”
來不及多做解釋,秦風一邊給許青拔電話,告訴她原因,請她原諒,一邊開著車,飛快地直奔省城方向開下去。
心急的秦風沒有發現,有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在後麵不疾不徐地跟在他的車後。車到中途的時候,那輛黑色的轎車,忽然一個加速超車,然後直接把車橫在路中間,秦風猛地一個急刹車,差點就撞上輛車。
“女馬的,會不會開車啊!”
秦風拉門下車,張口就罵,車上下來三個黑衣人,迅速地將秦風圍在中間,秦風一見,知道有麻煩,馬上運工力,想著怎麼樣來對付三人。
為首一個高大的黑影,率先開口,冷冷的聲音讓人想到冬天的夜晚。
“你是秦風?”
“沒錯,你們是誰派來的?”
“曾經有人花錢要買你的命,不過我沒收他的錢,我想你應該認識高陽吧?”
高陽?秦風的大腦急速地旋轉起來,聽起來有點兒耳熟,不過一時想不起來。
“你可真是好記性!剛把人家送進監獄,轉身就能忘掉?”
噢,秦風猛然記起,那個黑衣辦手,名字就叫做高陽,看眼前人的裝備,和他簡直一模一樣,肯定是他一夥的。
“你們是高陽的同夥?”
“不錯,我還是他的親哥哥。”
原來如此,所謂: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自己把人家的弟弟送進去,哥哥當然要來報仇。
“高陽進去的原因,是他太自負,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你們不會也想和他一樣的下場吧?”
秦風知道,這個時候,膽怯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唯有在氣勢上,先將對方震懾住,然後再徐圖後勝。不過以一敵三,秦風知道自己的勝算並不是很大。
環顧四周,根本無險可依,看來隻能依靠風蠱獸和風藥獸來幫助自己,否則今晚就會栽跟頭。
“你不用有什麼幻想!我們今天根本就沒打算放你活著回去,受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