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好像明白了什麼,便沒有再問下去。
想想當年張日王也是,仗著自家兄弟多,沒少在村裡做下欺男霸女的惡事,想來也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吧!
“聶輝,你到省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做?”
聶輝搖搖頭苦笑:“我哪裡有什麼事做,不過是閒逛到這裡罷了。”
“閒逛?”秦風吃驚地瞪大雙眼,“你丫的還真有閒晴逸致,沒事的話,到我公司裡來怎麼樣,我這兒正缺人手呢?”
“你開的不是家教公司嗎?我又沒什麼文化,到你那裡能做什麼?”
“嗬嗬,那不要緊,我給你這差使,不需要什麼文化,你就說到底乾還是不乾吧?”
“那當然乾,既然不需要文化,那我也算是憑本事吃飯,為啥不乾?”
“那好吧,今天你休息一天,明天就到公司來上班,住的地方也不用找,公司就有睡覺的地方,你就權當給公司值夜班,這樣我可以少雇一個人,嘿嘿!”
聶輝有些著急地催問著:“你丫的還沒告訴我,到底是做什麼工作呢,就先給我安排好住的地方啦?”
“你的工作很簡單,當公司經理,怎麼樣,不會屈了你的大才吧?”
聶輝一甩手:“彆開玩笑了,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我公司現在正缺一名經理,隻有這個工作和保安不需要文化,你正好一人兼兩項,不過醜話說在前麵,我隻能開給你一份工資,你丫的甭想領雙份工資。”
聶輝堅決地搖搖頭:“那我不乾,你另請高明吧!”
秦風一聽就急了。
“女馬的,給你個經理你還不樂意,你以為老子願意讓給你當呢,要不是因為學校老是卡著我,我才樂得不上學,當經理有多自在,不用乾活就有錢扌爭!”
聶輝一聽,好像有些明白過來。
“噢,鬨了半天,像因為自己有難處,沒法乾才讓給我的?”
“廢話,你以為呢,痛快點,一句話,乾還是不乾?”
“乾!不乾才是傻巾冒兒呢,老子答應你。”
聶輝一拳擂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酒瓶,嘩地倒下,眼看著就要滾落在地上。
秦風剛要伸手去扌爪,那知道聶輝的手比他還快,閃電般地一把抄起酒瓶,輕輕放在桌上。
“喲嗬,身手不賴啊聶輝?是不是學過什麼工力夫?”
聶輝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下頭發,嘿嘿地笑著。
“學過一點兒皮毛。”
“那可正好,我正愁找不到對手呢,怎麼著,哥們兒也學了點,扌由空咱們切磋一下唄?”
聶輝一扌罷手說:“那可不行,我學工力夫就是為了強身健體,不是為打架學的,拿不出手。”
“哼,你丫倒是學的很謙虛嘛!”
聶輝不願意露,秦風以為他的工力夫應該不是很強,所以不想在朋友麵前丟臉,因此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兩瓶白酒下肚,二人誰也沒有醉意,方姨的豆花及時地端上來,聶輝的鼻子一扌由,便拉過碗來,大口大口地喝起來,不到一袋煙的工力夫,四大碗豆花全都見了底。
“你丫的倒是給我留點兒,怎麼全給喝光啦?”
秦風嘴裡說著,心裡卻是感到一陣酸楚,看起來聶輝這些年在外麵沒少吃苦,一碗豆花他都能喝得這麼香甜。
方姨這時候正好進來,看見四隻空碗全在聶輝麵前,不禁有些驚奇。
“聶輝是吧,一次彆喝得太多,以後有的是機會,這東西喝太多了不好,會漲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