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把捂住她的嘴,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鄭冰冰隻能咬牙忍痛,趴在秦風身上,以求疼痛能減輕些。
“誰啊,這麼晚啦還敲門?”
“秦風,是我,你丫的快開門!”
原來是聶輝的聲音,秦風鬆了口氣。
“原來是輝哥,啥事不能明天說啊?”
“我靠,你丫不會讓我隔著門和你說事吧?”
“女馬的,老子忙著呢,沒空搭理你,有事明天再說,快滾吧!”
外麵的聶輝一聽,馬上明白過來。
“嘻嘻,不好意思,哥們兒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們繼續啊!”
鄭冰冰一聽緊張起來,悄悄地趴在秦風的耳邊問:“他出去不會亂說吧?”
“第一,他不知道你是誰,因為他沒有見到你;第二,知道了他也不會亂說,因為他是我的死黨,打死我他也不會說的。”
鄭冰冰狠狠地擰了一把秦風的臉蛋,就想起身,卻被一把拉住。
鄭冰冰當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奇怪地問。
“方謙是高明的老秘書,也是他忠實的走狗,如果讓他發現我們兩個的事,會對你不利。”
鄭冰冰恍然大悟,從政地女人,尤其怕碰到這種事,如果一旦被發現,也就意味著她政治生命的結束。
“可是,可是你還要給我驅除寒氣呢,這事總不能耽誤吧?”
秦風一笑,拍拍她的翹部。
“你現在覺得體內的寒氣,還會時常發作嗎?”
鄭冰冰一愣,想了半晌,才驚訝地說:“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注意過,自從我們在車上做過那次之後,隻發作過一次,不過時間也很短,難道……”
“沒錯,我一次又一次地把真陽渡給你,現在你體內的寒氣,基本已經驅除殆儘,少量的殘餘,已經不足以危及到你的健康。”
“你想要短的,那也好辦,什麼時候你晚上想了,就打電話,我偷偷地溜過去,然後再偷偷溜回來嘛。”
“嗯,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