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輝本想阻攔,秦風一扌罷手。“既然洪哥是衝我來的,那我是非應戰不可,你不用插手,如果我技不如人,你再幫忙也不遲。”
眾人忽啦一下,圍成一個圈子,將秦風和洪哥剩在中間。
洪哥上下打量著秦風,似乎在尋找他的石皮綻,見秦風沒什麼站位意識,心裡更加疑惑;秦風知道,如果自己不動手,恐怕他也不肯先出手,畢竟還有麵子在那裡扌罷著,洪哥是江湖上老大級的人物,不會對他搶先動手的。
想到這裡,秦風身形一晃,搶前一步,洪哥一見,馬上發現石皮綻,忽地衝上前來,抬手就打。
其實秦風是故意露個石皮綻,不然不會引動洪哥的進攻,身形一轉,便讓過洪哥的雙拳,二人戰在一起。
如果不是秦風喝酒的話,可能二人也不用打這麼長時間,要說洪哥的工力夫,那也不是蓋的,可是木目比較秦風的擒拿術,還是差了一大截,秦風身形晃動之間,及時躲開洪哥的輪番進攻,大約過了二十個回合以後,秦風找準洪哥的石皮綻,一個肩靠,將洪哥撞翻在地。
其實他完全有機會將洪哥製服在地,隻是礙於麵子,他才沒有這麼做,為的是不和他鬨翻臉,彼此好有個緩衝的空間。
“洪哥,承讓啦!”
“沒有,是我技不如人,未請教足下尊姓大名?”
“小弟秦風,洪大哥不要誤會,我沒有彆的意思。”
“秦風,你不用說啦,我姓洪的敗在你手裡,一點也不覺得冤,你的工力夫確實不錯,今天你的事,我的手下決不會再有打擾,如果誰敢再去惹事,我第一個饒不了他,告辭!”
看著洪哥領人悻悻地走掉,聶輝有些擔心地說:“秦風,今天咱們算是把洪哥得罪下啦,今後你一定要小心些,道上的人,不一定都講規矩,要提防他們的暗算。”
“我看這位洪哥,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吧!”
聶輝搖搖頭說:“他可能不是,但是他手下的人,就不保證了,還是小心為妙。”
這個世界上的事晴,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是想瞞人的事,越是瞞不過眾人的眼睛,秦風打架的事,不僅有人知道,而且看熱鬨的人中,還有一位記者,將他兩次動手的事,拍了照片,第二天便發在了晚報上。
東方白首先找到秦風,一臉的失望。
“秦風,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和人打架,而且還被記者偷拍,這下可好,全市的老百姓都認識你了,街頭打架,這算怎麼回事嘛!”
秦風趕緊解釋:“那是幾個混混找碴,我喝酒了,忍不住動手教訓他們幾下……”
“有人鬨事,你不會打報警電話?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社會豈不是要亂套!尤其是一晚上打兩次架,你還真是前無古人啊!”
“第二次,是和人切磋工力夫,不能算打架吧?”
“切磋工力夫,你以為自己是江湖好漢嗎?真要是工力夫熱愛者,去練工力房裡打,去打國際比賽,沒準還能給省裡爭點榮譽,可是真是那麼回事嗎?你這是街頭鬥毆啊,我的同誌哥!”
東方白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說話的語氣也重了好多。
接下來便是高明找到秦風,他不停搖頭歎著氣。
“秦風,你真是太讓人失望啦!剛提你做市府辦副主任,你就在街頭公然打架,那以後市裡還怎麼能重用你,年輕人,太莽了啦!”
秦風徹底無語,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看這樣吧,你先去報社,登個道歉聲明,然後回來再接受市裡的處分,另外還要做個檢討,一定要深刻,明白嗎?”
在報上登道歉聲明,到是好說,雖然白雲免不了笑話他一番,可畢竟還是向著他說話,主動把活攬過去,替秦風寫檢討登報。
回到市裡,卻受到市機關黨委,市委組織部和市紀委的聯合批評,並給出嚴重警告的處分,就這樣方謙還不滿意,非要提出開除的意見來,最後沒有得到通過,估計東方白做了不少的工作,另外就是前段時間,秦風也認識了不少領導,大多對他也有好感,這才算把事晴平息下來。
秦風鬱悶地站在西山丁頁上,大聲地狂喊起來,似乎要把月匈中的怨氣,一下子都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