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是嗎？”
顧無期右手輕抬，顏之雲腳下的陣法瞬間收縮。
“啊——”
她痛苦喊叫一聲，身上彷彿被千斤頂恨砸一般，五臟六腑似乎都破裂開來。
“你想知道什麼——我說，我全都說。”
顏之雲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自己的冷靜。
她終於意識到，這個曾經的孩子，如今已經成長為她無法輕視的敵人。
早知如此，曾經說什麼也要將他殺了！
可事到如今，活着最重要。
“新月國...新月國皇室曾向我要過法器，我與他們共同效忠神族，便給過他們一次。”
顏之雲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卻極力保持鎮定。
顧無期冷笑道：“神族？神族給了你什麼好處？還是說——你離開父皇后，又做了某個神的妾室？”
顏之雲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並未回答。
“既然知道我與神族有關，你還敢殺我？”
顏之雲冷冷地抬起頭，眼中閃爍着銳利的光芒，“你若殺了我，神族不會放過你。”
顧無期的眼神依然沒有絲毫動搖，他緊緊盯着顏之雲，一字一句道：“顏之雲，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你不過是神族的一條狗罷了。”
“不，或許連狗都算不上——讓我猜猜，你不回答我上個問題，是因為自己連小妾都算不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