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煥寒聲道:“平時這些人乾了不少殺人放火的事情,能在這裡結果了他們,也算是對受害人的一種交代。”
王子琪道:“就在昨天,這些人相對我們趕儘殺絕,難道你們忘了嗎?”
“對,像他們這種人,不配同情。”
“殺了他們,就是替社會除去禍害。”
農夫和蛇的故事不能再上演了,關鍵時刻,不能婦人之仁,必須乾掉他們。
漸漸地,這些高手和礦工也覺得殺死這群人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水中那些殺手罵了半個小時後,便不再罵了。
沒有用的!
繼續罵下去,隻會消耗體力。
下麵太冷了,零下幾度的天氣,果然不是人受的。
整個人已經被凍的沒有知覺了。
這個時候,死亡的恐懼開始湧上心頭。
望著距離自己還有四十多米的頂部,他們已經絕望了。
爬不上去的,要被凍死了。
一旦人到了生死關頭,什麼樣的事都做得出來。
乾殺手這麼多年,本該無懼生死的,誰知到了此刻,他們也害怕死亡。
已經有人開始哭著求饒,希望蕭煥放過他們,並保證以後洗心革麵,絕不做壞事。
有一個人開始哭,接著就有十幾個,幾十個人開始哭著求饒。
曾經在他們的屠刀之下,不知有多少人求過他們,然而他們毫不猶豫的將屠刀揮了下去。
當他們殺人的時候,何曾想過自己有被殺的一天?
對此蕭煥視而不見。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走這些人。
慢慢的,這些殺手不再哭了。
因為他們已經被凍的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一位又一位暈死過去,漸漸沉入礦井底部。
沒有憐憫,沒有尖叫,他們已經認命了。
整個礦井,被死亡的氣息籠罩著,
礦井上麵,望著一個個沉入水底的殺手,王子琪的眼神略有掙紮,陷入了猶豫。
大概猶豫了十幾秒,然後他猛地一咬牙,解開皮帶,掏出男人的寶貝,朝著礦坑下方開始撒尿。
“所有人聽著,這些殺手平時惡貫滿盈,我們一起撒泡尿送他們去黃泉。”
這話一出,蕭家的高手以及礦工先是一愣,然後照做。
於是,數百人一起解開皮帶,脫掉褲子,然後對著下麵撒尿,飛流直下三千尺,差不多也就這樣子了。
看見王子琪鼓動大家這麼做,蕭煥不由得眉頭一皺。
王子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
當然,王子琪內心是很委屈的,有苦說不出啊。
我王子琪自然不會這麼無恥的。
但這是林渣渣特意吩咐的。
我雖然很排斥這麼做,但我不敢違抗啊。
看著洋洋灑灑落下來的尿,遼東王楚天羽氣的渾身顫抖。
我好歹也是一方大佬,你蕭煥就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倒不如乾脆殺了我來得痛快些。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藏身於此,而且還是這種極不體麵的死法。
楚天羽的嫡係已經死光了,變成冰冷的屍體沉入水底。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死去,他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黑暗和絕望。
不管他們生前有多麼凶殘,不管他們有多麼凶猛,現在都變成一具僵硬的屍體,然後沉了下去。
不過要不了多久,等到屍體被泡爛,又會浮上來。
數百人的尿液灑下,楚天羽自然是被淋了一頭。
奇恥大辱啊!
我堂堂楚家的前任家主,遼東的王,就這樣被你們侮辱。
我要咬死你們這群畜生。
大概一小時後,除了楚天羽還活著,下麵所有殺手全部被凍死,沒有一個幸免的。
此時此刻,楚天羽腦子急轉。
這一切都是林辰的陰謀啊!
楚天羽忍不住大吼道:“蕭煥,林辰呢?林辰呢?”
蕭煥道:“他帶人去遼東了。”
楚天羽大笑道:“遼東由我楚家第一高手楚逸雨看守,他帶人過去就是送死。那位女魔頭殺起人來可是毫不猶豫的。”
蕭煥冷哼一聲,懶得逞口舌之利,與他多費口舌。
頓了頓,遼東王楚天羽問道:“這裡到底有沒有金子?”
蕭煥嘲諷道:“當然是假的,郭家開采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發現金子,我蕭家才接手多久,又怎會這麼容易發現一座上古金脈?”
聽到這話,楚天羽恍然大悟。
是啊,憑什麼啊?
如果有金子的話,郭家早就發現了,又怎會等到蕭家接手?
我他媽就是一個傻逼!
楚天羽都想抽自己大嘴巴子了。
這明明就是個陰謀,奈何自己沒有看透啊。
林辰,你好毒啊。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算計。
楚天羽道:“但是下麵的金子從何而來啊?”
這是他一直都想知道的。
按照蕭家的財力,應該弄不來這麼多金子來充點門麵吧。
如果是林辰,肯定會忍不住顯擺,但蕭煥卻閉口不言。
楚天羽差不多已經猜到了,此刻他幾乎要崩潰了。
蕭煥忽然道:“楚天羽,十年前我父親帶那麼多高手,還有蕭家整支精銳去收拾你,為何會全軍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