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一道金光由遠至近,如流星般墜落在法陣入口處。
“拜見師尊。”一個英氣十足的女子站在蘇青荷身前,微微欠身行了一禮。
陳廣兩人口中的怪物,秦錚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先不說這女人實力如何,長得倒是挺好看的,可秀氣的臉龐卻長著一對劍眉,直入發梢,看上去更像是男子。
但要說她是個男子,偏偏又有一張櫻桃小口。
總得來說,將她當做男人,多了一份陰柔之氣,當做女人,又多了一份陽剛之形。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組合在一起,卻不讓人覺得怪異,反而十分吸引人的目光。
就在秦錚注視女子的時候,女子也在注視著他。
四目相對,彼此間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胸口有一股戰意在沸騰。
“她就是蘇青荷的首徒——蘇英,當下飛劍門的第一天才。”陳廣低聲說道。
“你說她是飛劍門的弟子?”秦錚不解道:“那她為何還要參加潛龍會?”
“難道你連這個都沒告訴他嗎?”古萬通冷冷地瞪了陳廣一眼,責怪道:“你這個觀察者怎麼做的?”
陳廣啞然無語,隻能低頭認錯,但心裡卻十分委屈。
早些時候,他本就是夏之南的觀察者,後來秦錚搶走夏之南的名額,陳廣才成為秦錚的觀察者。
隻是兩人接觸的時間很短,秦錚又對陳廣諸多戒備,根本無法將所有事情解釋清楚。
不過既然長輩要罵你,那就聽著就好了。
“事情是這樣的。”古萬通向秦錚解釋道:“望虛界有規定,凡是未到築基期的人,都不能進入望虛界。”
“不能進入?那裡麵不是很多人都要被趕出來了?”秦錚對於這個規定很明白。
築基期才能進入望虛界的話,之前那些武者為何住在望虛界,那些宗門的家族與後代又該怎麼算呢。
“這件事其實很容易解釋。”古萬通撓了撓頭,踢了陳廣一腳道:“你是他的觀察者,你來給他解釋。”
“不知道就不知道,裝什麼裝。”陳廣捂著屁股,小聲嘟囔了一句。
古萬通眼珠一瞪,雙手叉腰道:“我讓你解釋就解釋,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眼看古萬通發火,陳廣急忙說道:“凡是家族與宗門之地,都有在望虛界居住二十年的權利,若是二十年以後還未到築基期,則自動被清除望虛界。不過嘛,凡是總有例外。”
“例外?”
“沒錯。”陳廣道:“若是對望虛界做出了巨大貢獻的人,就算未到築基期,也可以取得望虛界居住的權利。”
“原來是這樣。”秦錚低聲道:“可那些武者呢?這幾天下來,我見到不少從望虛界出來的人,然而並沒有築基期的實力啊。”
“這個嘛……”陳廣遲疑道:“你聽說過黑戶嗎?”
秦錚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
跟俗世相比,望虛界靈力更加濃鬱,而且得到機緣的方法更多,自然所有人削減腦袋都想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