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穀成涵不為所動,堅持要離開。
相華彩沒有辦法,隻能讓穀成涵離開,當時為了這件事,幾天沒能吃好飯。
眼下突然聽見自己徒弟的死訊,差點把相華彩給逼瘋了。
穀玉被相華彩氣勢所懾,渾身戰栗,猶如站在獅子麵前的一隻小兔子,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秦錚勉強穩住心神,出聲提醒道:“前輩,你這樣,穀玉她什麼也說不出來。”
意識到自己失態,相華彩控製住的情緒,深吸兩口氣,緩緩坐回椅子,臉色發白地問道:“你說吧,成涵到底是怎麼死的。”
穀玉好不容易喘了口氣,緩緩說道:“那是兩年前的一個晚上,我爸剛從飯店回來,神色跟往常有些不一樣,我媽很擔心地上去詢問,卻被我爸給嗬斥了一頓。”
“然後呢?”相華彩在桌下握緊了拳頭。秦錚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一個控製不住,直接暴走了。
“後來父親衝進我房間,囑咐司機連夜將我送到了老家。”穀玉頓了一下,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咬著牙說道:“第二天早上,我就收到了我父母的死訊。”
聽到這裡,秦錚慢慢低下了頭,同時相華彩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關於穀成涵的死亡,穀玉說得很簡單,但秦錚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穀成涵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廚子而已,就算跟彆人有利益上的糾紛,也不至於殺人滅口。
所以穀成涵的死,絕對跟秦遠廣脫不了關係。
秦遠廣將虛靈珠交給穀成涵,穀成涵又將這東西給了相華彩。說不定對方正是因為找不到虛靈珠,所以才對穀成涵大打出手。
好在穀玉並不知道,這虛靈珠是秦遠廣交給他父親的。
不然的話,秦錚還真的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去麵對穀玉。
相華彩看了兩人一眼,輕聲說道:“好了,我已經知道了。小玉,你一路坐車也累了,我找人帶你下去休息一下。”
說完,房門打開,兩個人走了進來,領著穀玉離開了房間。
房門剛一關上,相華彩便說道:“你知道我讓你單獨留下來是什麼意思吧?”
“明白。”
“那以你看,這動手的人會是誰?”
秦錚皺眉道:“要說嫌疑最大的人,自然是界青門。”
“說實話,當時我聽完小玉一番話,想法跟你是一樣的。”相華彩眼皮一抬,雙眼中露出兩道精光,“不過我轉念一想,界青門這些年雖然越來越無恥,但有古萬通跟古漢年在,不至於做出這麼無恥的勾當。”
“那您以為會是誰?”秦錚問道。
對於他父親有些什麼仇人,秦錚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天尊。但從他父親的口吻來看,似乎跟天尊也沒有什麼矛盾。
那這後麵動手的人,究竟又會是誰呢,目的又是什麼?
難道就是為了這樣一顆隻要象征意義的虛靈珠?
“這件事我暫時也想不清楚,不過想來肯定不會是因為虛靈珠這樣無聊的玩意。”相華彩皺眉道:“說不定你父親的死,與成涵的死之間有某種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