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穀玉的詢問,秦錚有些無奈。
這些隻不過他的猜測而已,完全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你先不要激動,聽我慢慢說。”秦錚一隻手扶著穀玉,輕聲說道:“這些隻是我的猜測而已,究竟你父親是否在世,我也說不準。”
“不對,你騙我,我父親……”
話沒說完,穀玉眼前一黑,昏睡在秦錚的懷裡。
陳廣詫異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隻是讓她昏過去而已。”秦錚歎息道:“不然的話,你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嗎?”
陳廣默然無語。
關於秦錚的話,他還是能夠了解幾分的。
如果穀成涵是個修士,而且是被秦遠廣托付的那一個人,證明他的實力肯定不弱,那麼不會不了解相華彩的真麵目。
既然知道相華彩的真麵目,那他為何還要將虛靈珠給相華彩呢?
按照這樣的思路想下去,隻有兩種解釋,可以解釋穀成涵的行為。
要麼穀成涵暗中與相華彩勾結,背叛了秦遠廣的期望;要麼穀成涵也是自由會的人,在其他人的授意下,將虛靈珠給相華彩保管。
不管是哪一個可能性,對於穀玉而言,恐怕都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接受的。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瞞著她吧?”陳廣問道。
“至少在我查清楚真相之前,不能讓她知道。”
“你打算怎麼查。”
“去找當事人問清楚。”秦錚懶腰抱起穀玉朝屋內走去,陳廣跟了上去,問道:“你打算直接去問相華彩?他會告訴你嗎?”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秦錚將穀玉放在床上,轉身對陳廣說道:“在這裡,我隻相信你一個人了,幫我好好照顧她。”
說完,秦錚朝屋外走去。
相華彩被抓住以後,被安放在一處暗牢之中,距離陳家也不是特彆遠。
當秦錚走到陳家大門的時候,發現陳安依靠在房門邊,似乎在等著他。
秦錚走上前去,低聲說道:“陳前輩,你們的話說完了?”
陳安愣了一下,僵硬地點點頭道:“嗯,說完了。”
“那您在這,是在等我嗎?”
“有些話想跟你說。”陳安看了一眼左右,輕聲說道:“幾句話功夫,不耽誤你的時間。”
秦錚察覺到陳安有些古怪,在議事廳的時候,陳安已經明確表態,陳家是站在界青門這一邊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後麵又說了什麼,但陳安應該不會這樣六神無主才對。
既然選擇了,自然是要竭力維持界青門與陳家的關係,跟古萬通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而不是突然冒出來,擋住秦錚的去路。
“前輩言重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秦錚啊,我老了。”陳安歎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