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祖端來一盆涼水潑醒了葉良弓,拿着砍刀,指着他道,“說,你拿給寶珍的是啥葯,你到底想幹啥?”
葉良弓冷得發抖,見陳耀祖拿着砍刀,在他眼前不停的晃來晃去,咬牙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也脫不了干係。”
陳耀祖紅着雙眼,舉刀就要砍,李虞連忙拉住了他,李虞冷笑着對葉良弓道,“殺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陳大叔,把他拖鳳鳴山裡喂狼去。”
葉良弓聽后,嚇得一抖:又是喂狼,姐弟倆咋就一個德行。
“好。”陳耀輝上前拖着葉良弓就走,葉良弓這才怕了起來,喊道,“我說,我說。”
“你最好別騙我。”陳耀輝把他扔在地上,對周嘉道,“周先生,勞煩您記錄一下。”
周嘉點點頭,李氏拿出紙筆,陳耀輝陰測測地對葉良弓道,“你最好老實點說。”
葉良弓舔了一下嘴角的血,痛得呲牙道,“我被那姑娘打了后,就想着報復回來,······那春藥名叫顫聲嬌,是我去春風樓里找老鴇子買來的,怕她功夫厲害,又加了些蒙汗藥在裡面,我想得手后,把她賣春風樓里去。”
周嘉聽后,氣得朝着葉良弓褲襠里就是一腳,葉良弓一聲慘叫暈了過去,陳耀輝抓起葉良弓的手,印下了手印,拿着葉良弓的供訴就要走。
周嘉攔住他道,“陳叔,您不要去葉氏族裡,您去找鎮丞報案,我讓吉祥去通知葉氏族裡,其他的人在這等着就成。”
陳耀輝和吉祥出門套車走了,陳耀祖問周嘉道,“周先生,寶珍的毒有啥辦法嗎?”
周嘉看了一下李虞,見李虞頷首同意后,對陳耀輝道,“那種毒,除非··眼前只有把人泡冷水裡解。”
李氏和馬氏連忙去打了幾桶井水,倒進浴桶,把哼唧個不停的陳寶珍塞進了冷水裡,初冬的水冰涼刺骨,陳寶珍迷迷糊糊地在桶里瑟瑟發抖。
馬氏可憐的看着陳寶珍道,“寶珍都是劉氏教壞了的,從小就爭強好勝,心胸狹隘,作吧!這下誰還有哪家敢要。”
李氏撇嘴道,“從小就尖酸刻薄的,還做出這麼陰毒之事,這都是報應。”
兩人換了兩次冷水,見陳寶珍不哼哼了,才把她從桶里拖出來,換好衣褲,李氏見陳寶珍躺在那裡,眼珠動也不動的看着前面,口水順着嘴角流出來,也不知道擦,對馬氏道,“大嫂,您看寶珍不會是傻了吧?”
馬氏走到陳寶珍面前,搖了她一下,道,“寶珍,你好點了嗎?”
陳寶珍還是獃獃的看着前面,沒用反應。
“糟了,恐怕是真的傻了,我出去和你大哥說一聲。”
屋外周嘉隊陳耀祖道,“還不知道葉氏的族人是啥品行,最好把村裡的漢子都叫來,以防萬一。”
“好,我這就去叫。”陳耀祖叫人去了。
周嘉對李虞道,“魚兒,你和阿青回家歇着去,把如意叫來,這裡就交給我,如果有事,我叫你。”
李虞看了一眼周嘉,點點頭,帶着李青和招娣姐妹倆走了。
陳耀祖帶着村裡的漢子回來,馬氏跑到陳耀祖身邊,對他道,“他爹,寶珍好像傻了,口水流出來也不知道擦,叫她也不應。”
陳耀祖聽后看着周嘉道,“周先生,那葯吃了人會變傻啊?”
周嘉聽后想到葉良弓在裡面加了蒙汗藥,對陳耀祖道,“那賊子在春藥里加了蒙汗藥,要是量大的話會把腦子傷了的。”
陳耀祖聽后,把葉良弓提去綁在了廊柱上,狠狠的打了幾下見他暈了,才停手,等着葉氏和鎮丞來陳家處理。
過了一個多時辰后,吉祥回來了,對周嘉和陳耀祖道,“少爺,葉氏的人恐怕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