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鈺清一路追着寧鄉君,見馬車不回臨京縣徑直往京都走去,心中暗道不妙,舔着臉一直追到了鄉君府,想着上前求得寧鄉君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庇佑一二。
寧鄉君掀開車簾一角看了一眼,下車朝車子走來的何鈺清,看到他臉上的抓痕和牙印,不由得一陣噁心,對站在窗下的嬤嬤說道:“真晦氣,去,把他趕走,警告他閉上他的嘴。”
嬤嬤曲膝應下,走過去攔住了何鈺清,鄙夷地看着他,說道:“鄉君說了讓你走,你記住以後不得在人前提起鄉君,也不得再來府上糾纏,否則要你好看。”
何鈺清推開嬤嬤朝駛走的馬車衝去,滿嘴漏風的喊着,“鑲金,您不能扔下我不短,鑲金········”
“鑲金還鑲銀呢!不要臉的小白臉,還不快滾。”兩個護衛喝罵著,上前一把抓住他用力扔了出去,何鈺清‘嘭’的一下掉在地上,揚起一地塵土。
趕車的掌柜連忙上前,扶起他道:“老爺,您還是先去把臉上的傷醫治一下,還有門牙也要補補。”
何鈺清扭頭陰沉的看了一下,鄉君府大門前站着的護衛,一瘸一拐的爬上車狼狽不堪的走了。
掌柜趕着車把他送到了醫館門口,何鈺清緊閉着嘴,指着臉上的傷,掌對大夫陪笑道:“大夫,勞煩您看看這些傷能恢復嗎?”
大夫查着何鈺清臉上的抓痕和牙印,搖頭道:“咬痕和抓痕一時之間恐怕難以恢復,只能先配製膏藥擦擦。”
掌柜看着何鈺清,“老爺,您看?”
何鈺清憤恨不已的點頭,暗道:老東西,等爺好了要你的命。
掌柜看着何鈺清陰毒的眼神,想到今日里發生的事,還有寧鄉君連見都不願見他一面,何鈺清的靠山倒了,自己也該考慮退路了。
拿着一觀配製好的藥膏出來,等着鑲牙的大夫鑲好牙齒,才上車往回趕,何鈺清摸了一下門牙,想到以後一日三餐都要摘取一次假牙,恨恨的握緊了拳頭。
馬車剛回到縣城的宅子,吩咐掌柜道:“你回橫山去大理酒樓,讓人把那對父女趕走。”
掌柜的看了一眼何鈺清,勸解道:“老爺,包子劉畢竟是您岳父,又有一手好廚藝,如今鄉君娘娘也·····,您不如網開一面留下他,也省得他到處告狀,還有;夫人也找到了,您也別把事做的太絕,省得以後沒了退路。”
何鈺清怒道:“讓你去,你就去,啰嗦。”
何鈺清看着掌柜走遠,退路!宅子、田產、酒樓如今都在我名下,爺還用留退路,看着劉家人爺就噁心的飯都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