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大家一致認為,這周亞男嫌惡所有男人,有可能連性取向都不正常。
可這才過幾天工夫,怎麼就被一個陌生人拿下了呢?
“你要死呀,胡亂說什麼!”
周亞男也暈了,連忙把韓大聰搡開,後退著對同事說道,“你們都彆誤會,我,我,我可不是他什麼老婆!”
“這不是重點,我的針才是重點內容呢?”
韓大聰伸出兩手,捧住她的臉頰,楞是抹正過來,直麵自己。
“快放手,這不就是你的針麼?”
周亞男心裡煩惱而態度不好的地打掉韓大聰的手,再把一枚地煞針取出來。
韓大聰立馬奪過去一看,正要大笑,卻又睜大眼睛:“怎麼才七根,還有一根呢?”
“有一個年輕的女殺手最後跑了,你的那根針,聽說也跟著她一塊……”
“啊?她竟然跑了?這還了得!我靠它吃飯呢!不行,我馬上就去找她!”
韓大聰雷厲風行地就朝外跑。
開什麼國際玩笑,本來對另一枚神針誌在必得。
結果神針沒獲得,反而把自己的一根針弄丟?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堅決不行!
“哼,以為我找不到你嗎?我這些地煞針之間,是有感應的。”韓大聰心想。
“喂,你現在是嫌疑人,不能走!”
一個警察橫在他麵前,看了周亞男一眼,很有醋意地說道。
“滾你妹的!”
韓大聰一巴掌就把他打翻在地。
“你敢打警察!”
“好大的膽子!”
其他的警察大怒,立馬凶神惡煞地衝上去。
於是他們全被韓大聰給打了。
正和蔡大師熱聊的局長兩人一塊走到這邊,見地上東倒西歪全是警察打滾,就一齊怔住了。
“這怎麼回事兒?”局長厲聲地問道。
“是那個叫韓大聰的家夥,他跑了!”有人告狀。
局長驚惶,對蔡大師說道:“這就是您說的韓神醫?”
蔡大師尷尬地訕笑,說道:“這位韓神醫……脾氣有點急,真是對不住,對不住。我先替他向大家賠個不是……”
見蔡大師要彎腰鞠躬,局長趕緊上前阻止,豪爽一笑,說道:“哎,這也沒什麼,既是您都佩服的人物,有點脾氣也是正常的。看在您的麵子上,這事兒就算了。”
“啊?”本以為警察局長會頭說話的,哪曉得他卻這麼說。
這些東倒西歪的警察對看一眼後,都隻得自認晦氣了。
沒辦法,誰讓這蔡大師麵子大,甚至和省裡的某位高乾是大學同學呢。
他這親自打躬作揖賠不是,在場的人誰又能真計較這事兒呢?
韓大聰一心想著自己的神針,就算玉皇大帝擋在麵前,都照打無誤!
他打翻了這些礙手絆腳的人後,就立馬衝出醫院,身上的病服都沒來得及換,而且還是赤著腳在地上跑。
所過之處,人人回避,心想不會是精神科逃出來的吧?
他一走到外麵,就立馬打的。
一輛的士停下,司機上下端詳他一番,竟然不願意帶他,又把車開走了!
“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