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也沒得嬌柔做作,把號碼放好後,就又說道:“陳記,可以的話,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家是不是跟什麼看起來很奇怪的人結了仇?”
陳國棟一愣,手指敲了敲桌子,然後才道:“如果我沒說錯,你們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我兒子陳紅旗也應該是出現了很特殊的狀況,才會變成植物人,對嗎?”
“我其實是個普通人,就會一點功夫而已。”
韓大聰難得謙恭地說道,隨即指著韓如雪,“這一位,倒的確不算普通人。”
“她並不是簡單的被洗腦,而是被一個老男巫下了巫術,才會變得失去自我。”
“在那老男巫給我幸運弄死後,她才稍微複原一點正常。”
“而陳紅旗,你的兒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中了咒語,這顯然是有人加害的啊!”
“這世界上真的有詛咒這種東西?”陳國棟眯著眼睛,吃驚地說道。
韓大聰說道:“確切的說,我旁邊這位被下的巫術,和詛咒也沒什麼分彆,都是狠毒害人的東西。”
“如雪,表演一下你大發脾氣的樣子。”
於是韓如雪一瞪眼間,眼白被黑色添補,臉上也湧現出陰沉可怕的黑色網狀。
這種好像妖怪的樣子,普通人篤定做不到。
而且她這一刻暴發出的氣勢,也都使陳國棟毛骨悚然,有種極端危險的感覺。
“就是這種樣的感覺,剛才她救我兒子的時候,我也看到過!”
陳國棟心想,越發相信韓大聰的說法。
韓大蔥拍了拍韓如雪的肩膀,使她複原成一個平靜的美女,然後說道:“陳記你的身份特殊,家人的安全工作可要做好啊!”
“多謝你的提醒,我一定會注意的。”
陳國棟認真點頭,說道,“我兒子變成植物人的時間並不長時間,就在上個月。”
“他和朋友一起去旅遊爬山,回來後就突然變成這樣。”
“我也曾懷疑過會不會是誰暗中進行安排。”
“隻是和他一起去的人都說不出個什麼情況來,沒得證據,我也隻好暫時作罷。”
“等他醒後,我會仔細問他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韓大聰隻是提醒一下,並沒得吹牛到拍胸脯保證要幫他們家報仇……
還沒熟到那個程度。
故而在又隨口扯了幾句後,韓大聰就帶著韓如雪出去,陳國棟也從辦公室裡走了,匆匆看他兒子去了。
“總算沒事了……”周亞男長歎一聲,疲勞席卷而來。
她打了個哈欠,眼睛裡立時就又多了一層血絲。
韓大聰並沒得關心,故作陌路地朝前走。
“哎,你去哪兒?”周亞男跟在後麵問道。
“要你管?”
“哎,彆這麼小氣嘛!我真的曉得錯了,請你諒解我好不好?”
周亞男跑到韓大聰前麵,又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不住的上下擺動,一副非常的誠懇樣子,“而且你也有不對啊,一開始說明白的話,我也不會這樣子的。”
“意思是要我給你賠禮嗎?”
“你要賠的話我也不攔著。”
“哼,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你什麼時候跟我去領結婚證這個話題吧!”
“啊?那個我好困啊,等我回去睡一覺然後一切再說吧。”
周亞男雖然打開心結,但也不可能就糊裡糊塗真和他去結婚,除非腦袋被驢踢了了。
她立馬找了個藉口就要逃,跑了幾步才又想起了什麼,扭頭說道:“那個你的錢還在我家裡,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過來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