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子將要刺穿心臟,這師兄眼珠子一縮,驚出一身冷汗,忽然說道:“等等!我臨時改主意了,還是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
陳國棟聽到這話,嘲弄地笑了。
那個師弟一問五不知,這師兄是否曉得背後主使的身份,或者其它陳國棟想曉得的東西……
這一切,韓大聰並無興趣知曉,在床上躺了一刻兒,就睡著了。
陳國棟原本以為陳紅旗是出了意外,成為植物人,整天淚如雨下,身體每況愈下。
幸好遇到韓大聰和韓如雪,告知真相,才曉得原來是有人謀害。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接下來他會如何盯牢幕後主使,如何報仇,同樣不是韓大聰會去關心的。
一身輕鬆的韓大聰一覺睡得無比香甜,天亮後跑到外麵鍛煉身體。
那個保護陳國棟安全的手下,也出來散步,見韓大聰練二指功倒立,一時很覺風趣,就上前說道:“你好啊,我們還沒正式認得吧,我叫王義,看你樣子,武術造詣很深啊!”
“多謝誇獎了,論功夫,我看你比我更牛。”韓大聰謙虛地說道。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要是這個叫王義的,一過來趾高氣揚很張狂,韓大聰也篤定得意忘形,不正眼瞧他。
況且韓大聰能夠感覺到,這個王義的確有真功夫,算得上一位高手。
“客氣了,我要是牛皮的話,昨晚我也就能幫得上忙……話說我很奇怪,你們捉的那兩人,到底怎麼個下詛咒法,如果再遇到這種敵人,該怎麼應付,不曉得可不可以指教指教?”王義說道。
“哦,原來想問這個……”
韓大聰翻身站好,拍了拍衣裳,說道:“我實際上隻是對下詛咒的戾氣微有感應,至於怎麼個下詛咒法,可就不曉得了。我要是懂的話,不也會了?”
“照這麼說來,如果對戾氣感應不了的話,功夫再高,也都應付不了這種人麼?”王義眉頭一皺,有些擔憂地說道。
“怎麼可能?你以為會點巫術就天下無敵啊?下詛咒這種東西,也需要時間的。隻要在敵人下詛咒之前衝上去一拳打死不就得了?”
韓大聰笑道,“實際上不管巫術還是下詛咒,最大優勢是它們很秘密,隱蔽性很好,讓人難以防備。其它的還未必比得過一顆子彈呢。”
“這樣啊……”
王義有些鬱悶,因為他感覺韓大聰說了一大通,但怎麼好像全是廢話?
韓大聰看著現在的情景,拍了拍他肩膀,說道:“你要是拿不準,我教你一招。以後隻要你看到一個人,第一感覺這不是好人,就最好先下手為強。”
“……”王義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即使不下手,也可以提前讓遠一點。一般下詛咒,都得離得很近才會管用。”韓大聰補充了一句。
“那要是感覺他是好人,但偏偏他是個會下詛咒的壞人怎麼辦?”王義禁不住問道。
“能夠把巫術練成返樸成真的人,能否看破都沒得分彆啊,這種高手,橫豎你也打不過,隻能聽天由命了。”韓大聰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