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們趕過來的家人紛紛歡喜不已。
可偏偏就周亞男和陳紅旗沒醒,靜靜躺在那裡,使周長江和陳國棟這兩家一臉愁容。
陳國棟說道:“不試一下,我實在不甘心啊!”
“是啊是啊,試一試吧!”周長江跟著附和。
周亞男也才二十拉歲,正是青春年華,就這麼成為“植物人”一輩子?
也太慘了!
“我也很想試一試啊,可她現在不聽我的話了。”韓大聰幽怨地看向韓如雪。
“做不到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會做的。”韓如雪不給任何人麵子,一副很高冷的樣子。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陳國棟急得身子發抖,竟然劇烈喘息起來。
王義等人吃了一驚,連忙上前給他順順氣,又有一群醫生護士急忙趕來,給他檢查身體,然後打針。
“陳記您彆急,一定會有辦法的!”
“您可一定要注意身子……”
另一邊的周招弟三人也都無力地坐在那裡,紛紛禁不住哭了出來……
這到底是作了什麼孽哦,為什麼悲劇要三番五次降臨到自己家裡?
韓大聰看著現在的情景,心裡也很沉重。
按理說,這一次真的不關周亞男這一家的事。
完全是韓大聰和陳國棟這邊與人結仇造成的後果。
周亞男的悲劇,純屬天降橫禍。
“唉,認得的第一個人就是你……”他走到周亞男旁邊,看著她熟悉的臉孔,回想自認得以來的點點滴滴,一時也都不好受起來。
雖然韓大聰這段日子對周亞男愛搭理不搭很冷淡,但也隻是想晾一晾而已。
本身還是拿她作好朋友,要不然也不會曉得她被困就立馬趕來營救。
現在周亞男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他能好受麼?
沉默一刻兒,韓大聰忽然哼了一聲,不死心地說道:“我就不信救不醒你!陳老爺子,把那兩個混賬帶過來,我有話想問他們!”
陳國棟神色一喜,對啊,這師父下的詛咒,弄不好徒弟會解呢?
昨晚上韓大聰打電話讓殺了那個師兄,不過是嚇嚇而已。陳國棟可沒真的把人殺了。
很快,這對難兄難弟,都被打包送到了這邊來。
韓大聰看都不看那個拿牛眼瞪他的師兄,走到師弟跟前就是拿針狂戳,痛得他死去活來。
“你這狗蛋的,你不是說你師父早就掛了嗎?叫你騙我,叫你騙我!”韓大聰一邊戳針,一邊大罵。
這師弟被關的這些日子,一點誌氣早就崩解,這個時候再這般折磨,他的表現已經和普通人沒什麼分彆,一番哀嚎後,連連求饒:“彆再戳了,我錯了,我錯了!”
“我問你,你曉不曉得你師父身上有個鐵塊?”韓大聰惡狠狠地說道。
“鐵塊?曉得曉得,那是她的咒器,用來下詛咒,威力更大!”
師弟略一思考,就立馬點頭。
“那我再來問你,這鐵塊讓你師父收藏在這市裡一個地方,你有沒得辦法把它找出來?”
韓大聰說道,“要是找到它,你可不可以把這裡躺的兩個人救過來?”
“這……我功力不夠啊,師兄應該可以。”師弟眼珠子咕嚕一轉後說道。
“哼,我是篤定不會屈服的。”
這師兄倒是個傲骨嶙嶙的漢子,一臉倔犟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