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感到人格受到了侮辱,禁不住冷笑,說道:“不肯拜把子?行,等一刻兒我就去找你師父拜把子,到時候變成你師叔,你彆後悔!”
拉攏小雅計劃失敗,韓大聰一臉憂傷,又不死心地去找小雅的爺爺董閣辟,看可不可以跟他套點交情。
地煞針送給季曉茗,韓大聰實在難為情賴賬再強搶回來,做不出恩把仇報的事情。
那麼要想地煞針原璧歸趙,就隻有想辦法搭上關係,來日方長,看以後有沒得機會讓她再送還給自己。
韓大聰正朝前走,忽然幾道身影一塊過來,把他攔住。
“你們誰啊,有事?”韓大聰看了他們幾眼,奇怪地說道。
“哼,你還裝蔥?”
“怎麼,一天不見,就裝作不認得了?”
“你小子昨天不是很牛嗎?今天這樣子……慫了?”
他們接踵嘲弄地說道,神色不善。
如果他們帶著善意,韓大聰自然對他們一團和氣。
不過這麼明顯的透露敵意,韓大聰就也不會再給什麼麵子了。
“腦子有病。”韓大聰毫不客氣地回敬一句,準備繞過他們接著走。
他們哪肯這麼輕易放了他,立馬又移過來擋住。
一人語氣嚴厲:“韓大聰,你不要太張狂,漢東不是你的地盤,做人要懂得約束!”
“意思是漢東是你的地盤了?你們到底是誰?”韓大聰眉頭一皺。
“我是陳紅旗的表哥,昨天就在大舅旁邊站著,我不相信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是紅旗表哥的表弟,記住我的名字,丁立剛!”
“我是……”
“哦,原來是你們啊!”
韓大聰終於記起,昨個他說先救周亞男,陳國棟還沒說什麼,他身邊那些親眷就一個個站出來反對。
自己拚著地煞針不要,也要把季曉茗請來,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這些人又付出了什麼?
自己個把月全國到處跑,隻為尋找回風返火針,連覺都沒怎麼睡……這些人都在乾什麼?
自己幫忙捉捕會下詛咒的這對師兄弟,和他們師父決死格鬥的時候,這些沒得用的東西又在哪兒?
就他們……有什麼資格在自己跟前唧唧歪歪說反對?
像這樣的二五卵子,韓大聰當時根本沒正眼看,哪會記得他們的臉?
他也想不到,這些人竟然還有臉出現在自己跟前,真是可笑!
“曉得是我們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也曉得了吧?”
“賠禮,你必須向我們賠禮!”
“昨天幸好紅旗沒事,要有事的話,你曉不曉得會是什麼性質?”
“不要以為我大舅他脾氣好,你就可以這麼放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
這幾人翻過來調過去教訓,冷笑連連。
他們心裡憋了一天的氣了,早就想捉著韓大聰發泄。
他們什麼身份?背靠陳國棟,在這個漢東省基本能夠螃蟹走,有幾個人敢不給麵子?
而在昨天,韓大聰那什麼態度?
年紀輕輕,就想玩“功高震主”的把戲?
不就是跑了幾回腿嗎?當初要不是陳國棟出麵,他早就被捉號子裡關起來了,有什麼資格橫?
“嗬,要我賠禮?”韓大聰禁不住笑了,戲謔地說道,“就你們這種狗仗人勢的廢物,我不賠禮你們還能怎樣?像條狗一樣去求陳老爺子替你們做主?”
“你他娘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