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丫頭,真是是急死我們了!說,昨晚上死哪兒玩去了?”
周紅霞神情平淡,確切地打開了對方的手,說道:“重要的不是我及時回來了嗎?”
“你還有臉說?這天下有哪個新娘子結婚頭一天還跑外去鬼混的?你還有沒得一點家教?”周紅霞她媽憤怒的嗬叱!
“算了算了,時間緊,還是讓小霞先去洗澡吧,該化妝了!”她爸拽了拽她媽,又推了周紅霞一把。
周紅霞毫無表情地進屋,耳邊還能聽到她娘的聒噪:“她都這樣了,你還不讓我管教一下啊?”
“這不馬上就要嫁人了麼,你還管教乾嘛?”
“嫁人了就不能管啦?就是嫁人了,我也還是她媽,永遠都是她媽!我死了也改不了!”
周紅霞拍了拍又開始生生作疼的太陽穴,一溜小跑進臥室,關了門就閃進浴室,打開了花灑,使冰涼的水從頭上淋下。
另一邊,韓大聰收拾一通後,退了房間,一路來到醫院。
蔡豪池雖然因為某些原因被解聘,原來的關係網也很受影響,但也不可能一點麵子都沒得。
在醫院,他也是被安放在VIP病房,房間裡一片靜謐,蔡小小趴在床上,舔著屁股睡得正香,還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音,跟小貓似的。
韓如雪坐在椅子上,如同雕塑。
忽然,她站起來,把門打開。
下一秒,韓大聰敲門的手就朝她身上敲了過去。
“咦?”也虧得韓大聰反應快,立馬把手收回來,不然這要是碰上了她身體,那篤定得被扭斷。
韓如雪本要跟他說兩句,鼻子一嗅,就嗅到他身上除了酒氣還有女人的氣息。
“哼!”韓如雪回頭回到自己位置,接著當雕塑。
韓大聰尷尬地笑了笑,裡去後,雖然沒發出什麼聲音,但蔡豪池還是睜開了眼睛。
“你回來啦?”蔡豪池笑著說。
“嗯。”韓大聰坐下,喜笑顏開地說道,“我打聽到了,這個叫牛欒的混球剛好今天結婚!我也已和新娘子通了氣,等刻兒就去搶婚,要叫那小子下不了台,在這個省都沒臉呆下去!”
“……”蔡豪池倒抽一口涼氣。
這人啊,隻要生活沒問題了,那就非常注重麵子。
越有錢,越在乎麵子!
越有權的,也是一樣。
這牛欒的身家後台雄厚,其父位高權重,正是最沾沾自喜的時候。
他舉辦的婚禮,該得多引人留意?
簡直可以稱得上萬眾矚目!
在這種情況下,韓大聰要真大鬨婚場,還把新娘子都擄走的話,那就真太……太太太太讓人顏麵掃地了!
傳外去也篤定是個天大的笑話。
哪怕是尋普通人家,一旦遇到這事兒,也多無顏麵麵對親戚朋友。
更不要說牛欒這樣的大家族子弟,說不定就會看不開自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