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你做的這些,就是所說的公道?”牛記手一揮,指著地上到目前都還站不起來的傷者。
“清掃這些助人下石的垃圾,也的確是公道之一。”韓大聰認真地說,手指著牛欒,“另外,這個垃圾中的垃圾,也都必須給我一個答複。”
“憑什麼?憑什麼我兒子要給你答複?”
“就憑他隻是因為看不順眼我,就隨意地欺淩我認得的人。
我僅僅隻是對一個老教授喊了一聲老師,他就讓人開車撞飛,現在還躺在醫院。
這位教授的孫女和我也就是認得,也被無緣無故剔下,與理想的大學無緣……
賀名貴,賀小銘,你們要朝哪裡退?
你們不是要做他的狗嗎?
這個時候不出來表忠心,可就太浪費了!”
韓大聰扭頭,望著也已退到教堂門口的賀名貴兄弟。
樊冷冷也跟著看過去,這才恍然,原來賀名貴兄弟和韓大聰有過節……
怪不得先前他們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原來如此。
幸好韓大聰出現了,且沒得準備放過他們的意思。
要不然自己被蒙在鼓裡,回頭真答應和賀名貴一塊吃飯,天曉得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終究,看賀名貴的樣子,似乎也都認為自己和韓大聰關係很好……唉,誤解可大了。
被韓大聰徑直點名,賀名貴兩人腳步一頓,回頭的時候對視一眼,都是頭皮發麻。
不過能夠眼都不眨地穿捅自己大腿,賀名貴的凶狠決斷,也還是決定著他在這個時候神情自如。
他曉得這個時候可以接著走出教堂,撒腳丫子就跑。
但他也曉得在牛記和牛欒眼皮下這麼做了,從此在這漢東省就直接混不下去。
因此他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向韓大聰,說道:“姓韓的,你不要太放肆了!有我在,你不要想傷害牛記!”
“……”韓大聰驚詫,真想不到賀名貴竟然如此的厚顏無恥。
如果不是自己拆穿,他都也已悄悄跑了。
自己一點名,就過來說出這種話?
有他在,不要想傷害牛記……這早乾嘛去了?
就連牛記和牛欒,也都呈現一絲詭秘之色,心想這賀名貴,還真是個“人才”。
韓大聰禁不住笑了,說道:“這個忠心,沒表得好,本是一條狗,現在倒像一頭豬。”
“你……”賀小銘氣得差點衝外去,竟如此侮蔑他的兄長!
但他深沉曉得自己不是韓大聰對手,所以他一時沒得動手,隻是用瘋牛般的牛眼狠狠瞪著。
“其它廢話,我也不多講了。”韓大聰重新把目光落在牛記身上,“你兒子看我不順眼,來找我麻煩就是了。但他派人對付無辜的老百姓,差點弄出人命,這一點,我實在看不下去。這,就是我來這裡的目的。”
“爸,我……”牛欒連忙開口,想要解釋。
所說的知子莫若父,一看牛欒這鳥樣,牛記就料定韓大聰說的多數是事實。
不過這個時候他斷然沒得叫牛欒承認錯誤的理,隻是一臉淡漠地說道:“你說的這一切,有證據?”
韓大聰裂嘴一笑,儘顯陰沉可怕地說道:“我隻要拳頭,不需要證據!”
說完,他當著牛記的麵,一拳朝牛欒打了過去。
“你敢!”牛記憤激狂喝。
賀名貴兄弟倆也都咬牙,鼓起勇氣朝韓大聰衝去。
即使受傷,也篤定好過什麼都不做!
牛欒真的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