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副樣子,鄭教授幾人對視一眼,心思又有些活絡。
“咦,難不成牛記和蔡豪池真有過節?不是來探望的?”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幾個也不會被查辦了吧……”
他們懷著幸運的心理,站成一排,也沒敢走。
牛記正要說話,一看他們,就認為很礙眼,冷漠地說道:“你們幾個一大把年紀了,怎麼為人這麼刻薄?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太過分了!我認為以你們這種素質,教授這兩個字,實在不適宜!”
這話,可就嚴重了,聽得他們幾個麵如土色,幸運心理也蕩然無存。
“我……”
“您……”
他們張嘴,想要解釋,可喉嚨卻像被什麼卡住,吞吞吐吐,根本不曉得怎麼說。
“還站這裡乾什麼?回去好好反思!回頭我會跟你們學校的校長講。”牛記冷冰冰地說道。
立時,這幾人麵如土色,也已預料到結局會是怎麼樣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蔡豪池不但和上任的陳記有瓜葛,還和這任的牛記有交情。
對於這次過來的多餘“探望”,他們悔得連腸子都細了。
把這幾個礙眼的老貨色支走後,牛記顯得更加親和,讓蔡豪池重新躺病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上,攥住他的手噓寒問暖,無比關切。
“唉,我兒子牛欒的所作所為,我先前也是不曉得的。這孩子,實在是太不曉得事了。回頭等他康複,我必定叫他過來向你好好賠禮。希望你也能念在他年輕無知的份上,能夠諒解他這一回!”牛記這般說道。
“我的天,看樣子韓大聰是真的把他兒子打傷得很重啊!”
“這牛記到底是真的賠禮還是在暗示?我一下子都看不出來啊……”
蔡豪池訕笑,麵對這等高官人物,這個時候也隻好點頭,就著他的語氣說道:“人孰無過,我這也是能夠理解的。”
“理解個屁!”蔡小小偷偷吐槽,卻也不敢直言。
牛記向周紅霞使了個眼色,就告辭走了。
周紅霞留下,把門一關,回頭的時候,也呈現了辛酸的笑容。
“周老師,小韓他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那個牛欒住院了?”蔡豪池連忙問道。
“蔡教授,您不要急,我慢慢跟你說……”
周紅霞坐下來,把韓大聰大鬨婚禮的經過仔仔細詳細說了一遍,也沒得什麼好瞞實情,不讓旁人曉得的。
蔡豪池和蔡小小都聽得一愣一愣,一直到周紅霞說完後過了十幾秒鐘,才回過神來。
“太帥了!”蔡小小一下子跳起來,拍手叫好,“那樣的壞蛋,就是要狠狠扇他的臉,讓他曉得我們小老百姓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草菅人命的混球,都沒得好結局!韓大聰這次乾得太好看了!”
“……”雖然心裡也很快意,但作為牛欒的新娘子,周紅霞還是呈現一絲尷尬之色。
“小小,說什麼呢!”蔡豪池橫了蔡小小一眼。
他雖然心裡也暗罵牛欒活該,但更多的還是憂心。
這韓大聰,真的太胡來了。
不但把牛欒的臉打得他娘都不認得,而且還在他身上動了手腳,愣是拿他的小命來逼迫牛記服軟!
這性質,的確太嚴重了。
“該怎麼破解這樣的危機呢?小韓真的太衝動了……偷偷找機會用麻袋一悶揍一頓就好了,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胡來呢?”
蔡豪池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