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卻在這裡惡意隱瞞實情,不讓旁人曉得她的下落,這也太過分了。
難道他因為老爸沒得幫蔡豪池等人的忙,所以就懷恨在心,有意如此?
思考到這裡,陳紅旗眉頭一緊,說道:“請你一定告訴她在哪裡!”
“嗬……”
韓大聰譏笑,說道:“你這種語氣,我很不舒服。牛欒現在被我一針戳得生死不曉得,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哦,你好像還沒得牛欒的身份高了,這樣的話,我戳起來也都沒什麼成就感了啊。”
“你……”
陳紅旗臉色大變,又驚又怒又帶了一絲驚駭,十分警覺地望著韓大聰。
他之前之後經曆兩次“植物人”狀況,可是被這個嚇怕了。
要是韓大聰真膽肥包天再來一回,那可真是……
“爸,你看他,竟然恐嚇我!”陳紅旗咬牙道,“我現在就去叫人把他捉起來!”
陳國棟雖然退休,不代表沒得保衛人員了,隻是沒得以前那麼多……
王義這樣的,都也已回軍部報道,分配去保護不要的在任領導去了。
“不要胡鬨了!”對於韓大聰“大不敬”的話,陳國棟並沒有太多的神情變化,反而不高興地瞪了陳紅旗一眼。
他早就看出韓大聰的一向不受拘束,用權力能管用的話,韓大聰今天也不會鬨得雞狗不寧。
他也清楚,不把韓大聰逼急,韓大聰也不會隨便胡來,不過嚇唬陳紅旗而已。
陳紅旗能感到自己的老爸是真對自己生氣了,便把腦袋一偏,憤憤不平地站著不動。
陳國棟便對韓大聰一團和氣地說道:“看你樣子,這段時間是在那位道長身邊偷師了吧?既是這樣,就給我戳兩針瞧瞧,看看效果如何。”
陳紅旗雙眼圓睜:“爸……”
“你小子給我外去,不要在這裡礙事!”陳國棟低喝,把手朝門口一指。
陳紅旗臉色難堪,卻也無奈,隻得警告性地瞪了韓大聰一眼,走到門外去。
他並沒得就此離開,而是躲在門口朝裡看,生怕韓大聰胡來。
“要是傷到父親一點,我拚了命也不會放過你!”陳紅旗這樣想。
他可不信韓大聰偷學幾個月,就能學到什麼真能耐,醫技哪有這麼好學的?
陳國棟實際上也是這樣想的,不認為韓大聰學到多少。
但想來就算沒得用,也不會使自己更嚴重吧?
那就讓他戳幾針鍛煉鍛煉手法好了。
陳國棟天天都是這副有氣沒勁的樣子,也早膩歪了,多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韓大聰看在眼裡,曉得這段時日這位老人心力交瘁,喜怒無常,使得本就蒼老的身體更加孱弱。
換句話說,就是身體垮了!
並不是產生了什麼病沼,而是加速了衰老的程度。
如果是病變,還有法可醫,對症下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