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他們還是關注到,韓大聰渾身是汗,氣喘籲籲,好像跑了一場馬拉鬆似的那麼艱難。
更奇怪的是,甚至後來,韓大聰身上更是冒出看得見的白氣,是汗水化作了煙!
“這是怎麼做到的?”
這幾人大眼瞪小眼。
他們即使便秘,也不可能做到像韓大聰這種程度,為什麼他戳針會顯得那麼辛苦?
等到韓大聰把地煞針取出後,陳國棟緩緩神,然後猛地坐起來,滿麵紅光,也似從桑拿室裡走出來一般,心曠神怡,一身舒坦。
“多謝,多謝!小韓啊,你最終還是幫了我大忙啊!”陳國棟笑道。
韓大聰卻是曉得,陳國棟身體狀態極差,自己這種冒然的療法,實際上根本不可能使他真正徹底痊愈。
如果陳國棟後期不好好大理身體,要不了幾個禮拜,就會再次病倒。
這就好像也已漏氣的氣球,即使韓大聰給他充了足夠的氣,也還是在接著漏。
再說了漏氣的氣球,基本很難徹底補上,隻能儘量把它變小,延緩他的“乾癟”。
因此,韓大聰等陳國棟高興夠了後,就道:“陳老爺子,雖然你的‘病’也已好了,但真的不能再工作,也不能再有任何勞累。最好就是像現在這樣,接著療養,才能不至於再次病發。”
“這樣麼……我明白了。”陳國棟笑容一斂,輕輕一歎。
當晚,韓大聰和韓如雪就住在了陳國棟這個家裡,也沒得安全員跑這兒來搜捕。
似乎牛記已然隱身不存在了,沒得下死命令必須在規定的時候內把他捉住。
醫院裡,牛記又運作他的能量,請了好幾個有名的醫生檢查,還是沒得辦法把牛欒救過來,且生命特征在以很緩慢的速度變小。
這讓牛記很是擔心。
另外,賀名貴和賀小銘這兄弟倆,也被人送到了醫院來。
其他被韓大聰打趴下的,基本沒什麼大礙。
即使是受了極重的牛記保鏢,也都能夠回到從前那般,隻是需要默默調養,短時間不能動武。
而賀家兄弟可就真的慘了。
賀小銘一隻手裡的骨頭簡直粉碎了,肌肉也基本腐蝕壞死了,也已失去了修複的可能,甚至還要截肢,不然隻能眼巴巴看著它腐爛,熏染。
而賀名貴的話……其他部位沒太大問題,就脊椎斷了,接都接不上。
直白來說,他隻能一直躺著,或者坐輪椅上,成了徹底的廢人!
他們那叫一個恨啊!恨死了韓大聰!
他們也叫一個悔!
內心毀得腸子都青了,當時就該接著跑,不該折返回去充英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跑了之後,大不了另外換個地方東山再起!
也好過這個時候變成兩個廢物!
他們當時以為隻會受比較嚴重的傷而已,哪想韓大聰會如此毒辣。
太狠了!
“哥,以後我們怎麼辦?手底下弟兄看到我們這個樣子,篤定會第一個跳出來篡位,我們必須得早做準備啊!”賀小銘艱難地爬起來,望著隔鄰床位一臉麻木的賀名貴,憂心忡忡地說道。
過了很長時間,賀名貴才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們今晚就走,先徹底躲起來,然後再做準備……”
話剛說完,兩行熱淚從他眼角無聲劃過。
砰!
有人粗魯地把門推開。
隨即一個刺身青年在幾個人的跟隨下,大步走進來。